放在身子两侧的手不由自地握紧自己的衣摆,那张清艳的脸上再不复平日的冷静从容。
只能希望齐豫白未曾发觉的举止,要不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
“怎么了”
齐老夫身边青年忽然止步,不由问道。
齐豫白回过神,着窗那边已经不的,他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迈步,“没什么。”若是以往兰因躲他,他会失落会难过,可如今知道躲他的原因
他只是抿唇笑了笑。
齐老夫也不知道他这好心情是哪里来的,从昨晚就察觉出他的不对劲了,正要说话,便前面传来几声问好,都是排在锦绣堂门前的。
齐祖孙在坊间的名声很好。
齐豫白为民做事,又是景德八年的状元郎,很受百姓重,而齐老夫一向乐善好施,每年都会亲自开设粥棚救济百姓到这对祖孙到来,尤其是齐豫白,众已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
“老夫,您和里面的顾老板也认识”
“是啊。”齐老夫一点架子都没有,询问,便也没再理会齐豫白的异样,而是和他们笑着说话来,“是我从小着长大的晚辈,今日开张,我自然是要来凑这个热闹的。”
“我小姑娘一个不容易,你们日后可要帮衬啊。”
“竟是您老的晚辈”
“您老的晚辈,我们自然是要帮衬的”
如果前面的阵仗让众对顾兰因感到惊叹,与来往,那么齐祖孙的到来,可以说是让众对顾兰因以至于的锦绣堂都好感倍增。
“齐祖母。”众议论间,兰因也终于出来了,先跟齐祖母打了招呼,等齐祖母笑着哎了一声,又垂着眼帘朝齐豫白的方向过去,没他的脸,只盯着他的腰封,到那边悬挂的香囊,眼皮又是一跳。
“兄长。”
的神情语气和从前并无二样,如果不是齐豫白已经知晓的心意,恐怕真的会被蒙骗过去,可就是因为知晓,所以的一举一动,他便观察的更加仔细了,于是一些或许连兰因都未曾发觉的小细节都被他收于眼中。
他到说话时,左手大拇指一直掐着自己的食指,也到微微颤动的羽睫,仿佛振翅的蝴蝶,甚至就连声音都能出即使压抑也藏不住的几分颤音。
齐豫白久不说话,兰因心中自是慌张。
就在以为齐豫白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的时候便他轻轻嗯了一声,语气如常,和从前一样。
心下蓦地一松。
兰因紧绷的身形也骤然放松了许。
齐老夫一瞧便顾不上别了,上前挽住兰因的手,一边打量一边问,“累不累啊我怎么你这几日瘦了不少。”的面上有未加掩饰的心疼。
“不累。”
兰因面对还是和从前一样,这会弯着眼睛柔声说,“外面热,您和兄长去里面坐。”
齐老夫正要答应,便又有几辆马车到了,兰因本以为又是哪户派送礼,未这次竟走下两个衣着华丽的老妇,们被丫鬟婆子簇拥着,竟也是兰因认识的,只是不熟。
穿着紫衣白发苍苍头戴珠翠抹额的是翰林大学士季祖荣的母亲,季虽然在勋贵圈中地位不算高,可这位季老夫地位超凡,手持龙头杖,是先帝亲封的昭阳郡,今陛下都尊称一声姑姑。
而穿着褐衣的是异姓王冯广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