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随风一面朝被遮得一点影看不见的马车看了一,一面悄声齐豫白,“弟妹”
“嗯。”
“真的”他这一声拔得有些高,不少将士看了过,甚至有他,“将军,是不是有其他线索了。”
陆随风轻咳一声,“没。”
他神情严肃,心中却八卦无比,万年铁树居然开花了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他非要拉着齐豫白好好一句,不过这会还是算了。陆随风还是很有职业素养的,这会最要紧的就是那位顾家二姐了,便只是和齐豫白说了一句,“回头替我和弟妹说一声,今天地方不对,回头我再补上见面礼。”心中却还在奇怪怎么齐豫白办个案居然还带着自家夫过,就这么分不开
齐豫白点了头。
听陆随风正询能不能缩范围,倒也说了几句。
他虽然与这位方淮叶并未接触过,但像方淮叶这种性的,他却是碰过不少。这类型的大多是幼年甚至于少年、成年的时候受了太多不公的事,便养成偏执病态的心理,这样的不会理会亲情伦理,或许连死不怕,不过他身边还带着一个顾情之前齐豫白派调查过,知道方淮叶是妓生。
方家夫妇十分恩爱,一日,这位方老爷被灌醉,又被安排与一个妓睡了一夜,原本给一笔银钱便以为这事了结了,未那妓竟有了身孕。
那妓也厉害,知道方老爷知道后必定不会留下这个孩,便离开妓院,自己找了个无知晓的地方待着。
等到十月怀胎,瓜熟蒂落,便抱着这孩闹到方家,她聪明,非等到方家举办宴会,众瞩目的时候才带着孩登门,众目睽睽、流言四起,便是方家夫妇再不肯承认也没办法,只能让他们母进了门。
那妓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方老爷对那方夫的真心,她原本以为进了方家就飞上枝头,进府几年,别说荣华富贵,连那方老爷的面未见到。
于是她有的怨恨报复到了那个孩身上。
几年后。
那妓离世,方淮叶便独自一生活,他身边的那些奴仆是方家的,恨他坏了老爷夫的情分,又觉跟着他没出息,自然不会拿他当一回事,心情好当狗一样逗着,心情不好挨上一顿打骂也是有的。
直到方家大少方俨如碰到他被欺负,方淮叶的情况才逐渐好转起。
至于顾情
从当初竹生送的调查,应该是顾情嫁到方家的那几年帮了几次方淮叶。
不过齐豫白并不觉得方淮叶对顾情的那份情是爱,倒更像是对待一个玩具他蹙眉,虽然不是第一次和这样性的打交道,但还是让他沉吟了一会才开口,“去找几个无居住的偏僻废巷看看,距离朱雀巷、七宝巷不能太远。”
如果没有顾情,以方淮叶这样性的闹事,必定会闹到众皆知。
有顾情
即便只是一个玩具,方淮叶对顾情有那一份执念在,就不能轻易出事。
陆随风也觉得方淮叶不能挑选闹市,不过他是单纯觉得这歹胆不能这么大,让拿过汴京城的街巷坊市地图,正在盘算歹会选择什么地方,身后便传一阵马蹄声。
“将军”
一个将士打马过。
陆随风转头,“什么事”
将士朝他和齐豫白一拱手后,恭声禀道“有看到成伯府的萧世去了四尾巷,随后,他的侍从也跟着过去了。”
四尾巷
陆随风和齐豫白对视一后朝手中地图看去,那四尾巷赫然便在七宝巷和朱雀巷的交界处。
“走”
陆随风了话,一行立刻动身朝四尾巷的方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