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没反应。
可起码比上一回好点,不至于那个样子。
纪岑安在她唇上啄了两下,又转到嘴角,以示宽慰安抚。她还是不回应,只有眼睫上下颤抖。
这里的房子是新房,自从装修完毕就无人入住,缺乏定期的保养,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落寞的尘封味道。干燥,但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腐朽,隐隐有点木头被暴晒过后的气味。
不习惯换地方,南迦迟钝。
纪岑安承诺“拿到东西我就回来。”
南迦面不改色,好半天,终于说话,但只有俩字儿“随你。”
抬起她的脸,纪岑安从上往下亲,学她原先的动作,也扣住她的手指。
南迦温吞眨眼,眸光无神。
不太会温言细语地讨好人,纪岑安做不来那一套服软的举动,亲完就不继续了,揽住南迦,把自己的脸也蹭上去,说“不要生气。”
南迦强硬“没有。”
干脆推开碍事的被子,坐起来,把南迦抱起。纪岑安放低姿态,语气狎昵“是我不对。”
南迦面上沉稳,可终究还是随着坐起来。
纪岑安“还有很多事不止是现在面临的这些,都需要解决。我做不了太多,越到后面就越是你们的拖累。”
南迦别开脸,依然固执。
“理理我。”纪岑安说,伏她肩上。
南迦继续避开“可以了,适可而止。”
纪岑安不懂那道理,还是又低唤她的名字“南迦”
南迦冷情。
为之弄开胸前的乌发,拨到腰后,纪岑安还是那句“是我不对。”
攥紧她的衣袖,南迦目光深沉,骨节使使力,抓着纪岑安不放。
该是拒绝的,应当阻拦这人,威胁也好,强行留住也罢,可以像前几次那般。然而这回却再也不复往常,南迦齿关紧闭,双唇都发白了,始终讲不出回拒的字眼。
纪岑安搂着她,执起她的手,让松开些,再咬咬中指那里,让南迦吃痛。
南迦不缩开,只低眸望着。
一会儿,纪岑安使其搭上自己,让环着肩膀。
南迦不挣扎。
记纪岑安说“我很快就回来。”
南迦再次垂垂视线。
纪岑安稍仰头,无比认真地问“还恨我吗”
南迦不做声,没理会。
纪岑安执意“恨不恨”
言不由心,南迦回道“恨。”
纪岑安嗯了下,抚她的后颈“可你没恨过。”
“纪岑安。”
“你是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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