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
纸上作画易,墙上作画
反正辛娆是没试过的,根据小院里的特色,她下午花了一个多小时在大致画了个草稿。
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人士弄。
得知辛娆没有这方面的具体经验,石康不知道哪里找了个专业人士,没花费多久就将需要的颜料送了过来,直言墙上放心画,防水的。
“需要帮忙吗”
秦书慵慵懒懒的凑近。
“好,你帮我将那边几个颜料桶包装开了。”
“嗯。”
秦书依言照做。
闲着也是闲着,秦书拆了工具,随口问道“辛娆,你几岁开始学的画画”
“大概四岁吧。”
“那你学的也够早的,和我小时候就开始学弹琴一样。”秦书没忍住想起自己的童年,不由得叹了叹气。
随后他问道“不过在小屋里,我也没看见你画过几次。”
哪像他天天抱着吉他不撒手
看着不像是喜欢。
“不是特别喜欢。”
辛娆承认的很干脆。
秦书啧啧道“果然啊,同是一代鸡娃。”
辛娆“什么是鸡娃”
秦书言简意赅“家长不断的给孩子塞学习的内容,让孩子不停的学,强行给他们打鸡血,这样的孩子,就叫鸡娃。”
辛娆恍然大悟,深有感慨。
确实,她幼年也是在父后的督促下早早的摸起了笔杆,学习四书五经,日日读书。那时的大嬿根基尚浅,世家们却好文雅,画之一艺她也得在闲暇之余被迫学习的。
一开始是有目的的去学。
后来当她发现画画能偷懒的时候,就学的更认真了,为的就是早早画完,然后能够躲一躲懒,要说喜欢,可算不上。
现在也是一样。
但好歹算是有一技之长不是
秦书深觉有道理,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吉他,苦恼于依旧没灵感。
再看看眼前的大堆颜料,便提出建议“不然这样,我们来交换下技能,我教你弹琴,你教我画画怎么样”
大画笔在墙上一笔一笔的,应该挺解压的。
“行。”
辛娆看着那个奇怪,却发出好听声音的乐器,很痛快的答应了。
最没有c感的凑一队,怎么看起来有、有点香
哎秦书要的才艺双全,这不就是
嘶哈,嘶哈
二人换上一次性的防水雨衣,便站在大白墙底下四处打量。
秦书兴致勃勃问“我在哪里画要不你给我一块等会儿要涂黑的地方,我在上头随便画着玩玩。”
辛娆看了眼随手勾勒的草稿,再看看大白墙,怎么都觉得比例对不上号,便干脆道“你先随便画,别涂满整个墙就行。”
那样她还能有更改的余地。
“行。”
秦书寻思了两下,手执画笔在大白墙上认真的落下了一个音符,心情不错的低声哼了哼,伴着微风,嗓音低哑又充满磁性。
辛娆“这是什么”
秦书“音符,乐谱里常用的,它的区分是”
专业领域无人能敌。
秦书嘴一张,说的内容全是辛娆听不懂的东西,叽里呱啦一通讲,完了他还挑了挑眉头,“听懂了吗”
辛娆沉默。
随后提起画笔将他刚刚画好音符的地方改了两笔,变成了一头低头吃草的黑牛,她反问“看懂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