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待遇是孟米丽昨天没有体会到的。
她不仅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更害怕了,“哥,你正常点成不你这油油的样子,我怪害怕的。”
“为什么”
“我总觉得你下一秒要把我弄去堵木仓口。”
孟米丽如实说道。
陶俊星笑脸一僵。
他该怎么说
是说昨天夜里辛娆避嫌的举动让他很不高兴还是要说今天着实被辛娆棋风展示的另一面给吓到了
又或者是今天辛娆光是坐在那下棋时运筹帷幄的模样,那么的闪闪发光,能够轻易地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模样,令他心生向往的同时,又有那么几分望而却步,心生怯意
可
无论哪一个说法,他也不该拿孟米丽做筏子。
这太丢人了。
“对不起。”
陶俊星收笑,轻声和孟米丽道了歉,随后闷声不吭一声,一个人扛下了整个箩筐
这两组气氛格外诡异,但挡不住画画施工组的热热闹闹。
“辛娆,你都画了这么久,休息一会儿呗”
辛娆才换上雨衣画了没十几分钟,无所事事的秦书就在旁边劝人了,手里摸了两片竹叶鼓吹道“那个曲子你再吹一下我听听,我保证,最后一次”
秦书现在悔啊。
悔他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把手机给节目组
这一给,直接叫他错过了从脑海中一闪而逝的灵感,也叫他错过了将辛娆吹的曲子录制下来的机会
天知道他摘了满满两裤兜竹叶,嘴都快豁破了,依旧没能吹成调。
“一次,就最后一次”
秦书可怜巴巴的探头。
辛娆向来对男子极有耐心,此时却也头都不抬,任由他像只小蜜蜂一般在耳边嗡嗡嗡个不停,偶尔皱皱眉,有点嫌吵。
“你小子就别打扰小娆画画了。”
斜坐在老爷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欣赏画作的贺老爷子也嫌他烦了,说了个大实话,“这都是你说的第五次的最后一次了吧”
“小娆脾气好,应你好几次,你怎么还给赖上了”
“这么大个人了,羞不羞”
“”
这能怪我吗
还不是狗节目组不做人
秦书哪里想过有朝一日他会求到辛娆这,好话磨尽也没得到辛娆的抬头一瞥。
后来贺老爷子实在嫌他的厉害,开口道“都说了传统乐器千千万,你没必要那么纠结于一个竹叶,你让我安安静静的看完小娆画完这半边,明天我带你去见见世面怎么样”
秦书“”
贺老爷子摇头晃脑道“我这人平时没多大的爱好,但就喜欢收集些上了年岁的东西,你们小年轻追求的乱七八糟的新鲜乐器,哪有我们老祖宗遗留下来的传统乐器来的声音清透美妙,打动心弦呐。”
“私藏不少”秦书耳朵支棱了起来。
“那是当然。”
“”
秦书可耻的意动了。
他咬咬牙,跑辛娆面前举手发誓道“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听完我马上走”
可怜巴巴,楚楚可怜。
与平时慵慵懒懒,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大相径庭。
辛娆“最后一次。”
辛娆最是见不得男子这般眼神了,到底是松了口,从秦书手心挑了一片竹叶,再度吹响那首竹儿歌,声音依旧的清脆悠扬,却带了点吹曲人此刻无奈的心境。
秦书就这么盯着她,又陷入了昨日那灵感如海的状态,心脏也逐渐变得滚烫。
一次是偶然。
可今天又
秦书想或许这次,他是真的找到了自己的灵感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