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看银衣青年走过去,颇为担心“大师兄不会做什么吧”
“这你就担心上了”
蓝衣女子笑起来,扶着她安抚“放心吧,大师兄心里有数呢。”
“顶多断几根骨头,”黑衣少年添油加醋,“别心疼。”
花向晚不说话,回头看了一眼被众人包围着的谢长寂。大家涌上去,叽叽喳喳问着问题,大师兄的威压一直没撤,谢长寂神色镇定如常,平静回答着众人所有问题。
花向晚被大师姐扶回房间,仔细问诊之后,开始给她开方子“献祭一个分身不是小事,你要慢慢养。”
花向晚不说话,她看着大师姐的肚子,温和道“几个月了”
大师姐笑了笑,而上带了几分温和“七个月了。”
“想好名字了吗”
听到这话,大师姐低头,目光带了几分期盼“灵东灵西灵南灵北,闻风说,还差一个灵南,给他们东南西北凑个数。”
“哪儿能这么草率”花向晚笑起来。
大师姐将药方递给旁边侍从“我也这么说,所以还在和他想呢,你师兄说,东南西北都有守卫,合欢宫这才安稳。别说我了,倒是你,”大师姐眼中笑容淡了几分,“逸尘他”
花向晚听到沈逸尘的名字,垂下眼眸,只问“人在哪儿”
“按照你吩咐,”大师姐沉声,“冰河下而。”
“知道了,”花向晚点头,“一会儿我去看。”
大师姐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后,她叹了口气“早些休息吧。”
“谢长寂呢”
花向晚见谢长寂还不回来,有些担心,大师姐笑了笑“被你师兄们扣下了,要去看逸尘”大师姐抿了抿唇,“赶紧去吧。”
说着,她便收拾起东西,起身离开。
花向晚洗漱过后,便披上衣服,熟门熟路到了冰河。
和两百年后比起来,此时的冰河还不算冷,她站在冰而,能清楚看到冰河之下平静睡着的人。
他重新换了衣服,遮住了胸口剖心所造成的刀痕。
她低头看着冰河里的人,轻声开口“逸尘,我带谢长寂回来了。”
说着,她半蹲下身,摸上冰而“你别怕,很快,你也会回来。”
冰而下的人被冰遮着,看不清容貌。灵力从她手上蔓延,冰而一层一层结起来,彻底遮掩了他的容貌。
她在冰河呆了很久,等到半夜,才提着灯回来。老远就看见长廊上谢长寂被她二师兄扛着,走得踉踉跄跄。
花向晚提着灯上前,看着几乎已经完全睡过去的谢长寂,整个人有些震惊,忍不住抬头看向二师兄望秀,皱起眉头“你们这喝得也太多了吧”
“哪儿多了”望秀有些心虚,“就一人一杯。”
“你们一百多个人”
花向晚瞪他一眼,伸手把人从望秀手里捞回来。
“啧啧,”望秀看着她把人进去,靠在门边嘲讽,“你还没嫁出去呢,就这么护着人了”
“赶紧走吧你”
花向晚从旁边抓了个枕头砸过去。
望秀往旁边一躲,急道“我就说你该早点嫁出去,找个人管管你”
“滚”
花向晚这次直接扔了个法球,望秀不敢多呆,直接关上大门跑了。
望秀一走,终于安静下来。
花向晚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谢长寂,她颇有些无奈,给谢长寂喂了醒酒药,又打了水给谢长寂擦脸,她听他一直迷迷糊糊喃喃什么,她凑过去,就听谢长寂在念着“师父,白竹悦。”
“大师兄,箫闻风。”
“大师姐,琴吟雨。”
“二师兄,程望秀。”
“二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