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子歌和严舒之前见过面,严舒是知道龚子歌身份的,愿意卖龚子歌这个面子,让助搬来一张小马扎放在自己的身边,给齐越坐。齐越方方地坐下,好奇地打量周围的一切。
严舒见齐越只看不动便放心了,休息几分钟后,继续拍摄。
这场夜戏的拍摄一直持续到凌晨点多才结束,严舒看监视器里诡异的画面,满意地勾勾嘴唇。助在一旁欲言又止,总觉这一场夜戏被导演拍成灵异片了,明明是高甜的戏份,现在却说不出诡异。
“收工收工”严舒可不管助的腹诽,身伸了个懒腰,拍手说道“都赶紧回去休息。”
说完转头却看到齐越,惊讶道“你还在啊”
龚子歌并有告诉严舒齐越的身份,严舒只当齐越是他那个圈子里的纨绔,突然对拍电视剧感兴趣,心血来潮地来片场看看。完全想到对方竟然一熬了夜,还全程不声不响的。
这是想当导演
严舒不是好为师的格,但好歹齐越看了一晚上了,看来是个努的,他不介意提点一下,遂问道“有什么感受”
齐越的回答却牛头不对马嘴,“你是在拍恐怖片吗”
严舒“你为什么这么”
不远处传开嘈杂的声响打断了严舒的问题,他抻脖子往声源处看去,只看到几个聚集在一,龚子歌好像在其中。龚子歌可是宫廷娇的金主,严舒皱了皱眉,让助过去看看。
助小跑开,严舒继续刚刚的话题,“你为什么觉我想拍恐怖片”
“你看”齐越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止住话头,并且指了指已经关闭的监视器屏幕,反问“你的风格看来很别,跟拍恐怖片一样。”
这倒也是实话,恨不每个镜头都往诡异恐怖的方向靠,一颗想要拍恐怖片的心蠢蠢欲动,挡都挡不住。正艳鬼了解到的那样,严舒是狂热的恐怖片爱好者。
严舒狐疑地看了齐越一眼,却不否认他的话,“你倒是眼尖,我确实想拍恐怖片,只是”他深深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但你也知道,国产恐怖片的口碑早烂透了,我是想拍,也拉不到投资啊口袋空空,空有一腔梦想和热情又有什么用”
他边说边觑齐越。作为一个导演,哭穷也算是专业素养之一了。齐越既然和龚子歌是同一个圈子里的,看来又对拍电视剧感兴趣,准他在齐越面前哭一哭穷,能为自己拉来投资也说不定
严舒心里的算盘打噼里啪啦响,面上却一副无奈落寞的样子,“国产恐怖片几乎有市场了,我是想复兴它,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哎”
齐越笑眯眯地看严舒演,心里却有自己的想法。等严舒“哭完穷”,齐越却突然讳莫深地问“你们的摄影设备应该拍不到一些嗯非科学的影像吧”
“”严舒愣了愣,结合刚刚齐越的反应,心中突然升胆的想法,“你能看见”
并不由猜测,对方刚刚是不是现场捉鬼了被摄像机拍进去了,为了秘密不被泄露,才旁敲侧击地问他是不是拍恐怖片,又盯看这么久的
严舒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来,看不到一点恐惧,反而兴味盎然,恨不马上能看到鬼。
齐越脸上还挂笑,目光却有些闪躲。无不在验证严舒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