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毛这一仗打的实在是漂亮,不仅为丹宗赢回了颜面何地位,也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出尘子倨傲地看着无痕,悠悠道:“无痕道长可要下去看看你元宗的弟子伤势如何?他若是重伤不医,那元宗以后岂不是更加没有得意的弟子拿得出手来?”
“你...哼!你不要小人得志,以为赢得了这次就可以开怀。你不要忘了,阿毛是散修而来,她的修为灵力与你丹宗又有何关系?”无痕见到出尘子这一副嘴脸,气急败坏,指着出尘子的鼻子就开始骂
出尘子也不再像原来一样忍气吞声,回骂道:“就算是阿毛是散修又如何?她既然入了我丹宗,那就是额丹宗的弟子。世人只知道她是丹宗人,又有几个会记得她是散修?
况且你怎么知道,她的武功不是丹宗所指点?难不成你还认为,阿毛今日这样系统而已有章法的剑意,是出自自己摸索之途径?这话说出去只怕会让天下英雄笑你无痕道长小气吧!”
无痕不在理会,他此刻已经没有了心情跟出尘子吵架,也没有心情在观看接下来阿毛和武经纬的比赛了。
反正左右冠军已经与他们元宗无缘,他还关心这些作甚,倒是现在十分担忧玄成的伤势到底如何,好转的几率到底有多大。
出尘子有一句话说的很是在理,玄成作为元宗的大弟子,输掉比赛无所谓,可千万不能有事才是真的。
颜薰儿此刻看着擂台下被自己伤的不轻的玄成,没有任何的悲悯之情。比赛本来就是点到为止,可是玄成第一招竟然就是奔着她的眉心而去,竟然想要伤她性命。
既然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了。你想要我的命,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颜薰儿看着玄成恨死自己的眼光,只是云淡风轻道:“多谢玄成道友手下留情,阿毛承让了。”
言罢,便收起软剑,施施然走下擂台,休息一会,准备接下来跟武经纬的决赛了。要是颜薰儿赢了武经纬,就可以直接登上冠军宝座,并无二话。
可若是武经纬赢了颜薰儿,那么则需武经纬再与玄成比较,较量出高低,再做定夺。
可看现在这架势,就算是武经纬赢了,玄成也没有力气再跟他打斗了。武经纬就可以直接登上冠军宝座,拔得头筹了。
颜薰儿走下擂台,两边的观众自动为她让出一条路来,两边的人群纷纷赞叹颜薰儿深藏不露好功夫,好修为,而颜薰儿不骄不躁,只是恬淡地笑着,好像理所应当志在必得一样。
异昇赶忙迎了上来,怀里揣着一包刚出锅的糖炒栗子,笑吟吟道:“辛苦啦,快吃点你最爱的栗子补充一下体力吧,你一定累坏了吧。”
颜薰儿接过栗子,一边吃着一边道:“其实还好啦,玄成的灵力其实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强大啦,但他灵力精纯,我本不想伤他那么重的,是他自己逼我的。”
异昇点头道:“我在台下看得出来,玄成招招致命,都是直逼你的命门。既然如此,你不跟他客气就应该的。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一会和武宗的武经纬的比拼,可要加油啊。”
颜薰儿早就听说了,武宗擅长的与元宗不同,法术与气功之间虽说是同根同源,可后者毕竟玄虚和运气在里面,不如法术实打实来的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