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那我就试一试吧。”周铭轻轻捏了捏苏涵的小脸说。
当周铭和苏涵在下面说话的时候,讲台上白人女孩的讲话仍在继续,她说“这里是我一直向往的国度,但我孤身一人来到这里,这里的情况却让我感到震惊,这里的人民愚昧无知没有修养素质,尤其那种对自由的麻木,被统治者的暴力驯服,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白人女孩在说话的时候,她身旁的中年女人也在进行着同步的翻译,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这样,但这一次她的翻译还没做完,就听后面传来了一个笑声,虽然很轻,但白人女孩还是听到了,她抬头看着周铭很不悦的说了一句“上帝,这究竟生了什么”
原本白人女孩是想委婉的批评一下周铭,但却没想到周铭一下笑的更欢了,白人女孩愣了一下,她转头看了旁边的中年女人一下,中年女人用中文说“你到底在笑什么”
周铭也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强忍着笑道歉说“不好意思,我失态了,实在是我不懂你们的语言,但你们的语言音听起来又很像中文,听到这位女士刚才说我到河北省来,我练功自真心,我就忍不住笑起来了。”
听到周铭的话,整个讲堂里的人先是一愣,但随后马上全都笑起来了。
第二更奉上晚上还有三更,小方片各种体位拜求支持呀
白人女孩站在讲台上像洋娃娃一样美丽让人着迷,但她的美丽却仍然掩盖不住此刻阶梯教室内的紧张氛围。
在下面的座位上,几十个燕大的学生眼睛死死的盯着讲台上,他们双手握拳神色焦急,显然他们注意的并不是那个白人女孩的美丽,而是另一些东西。
这个时候,讲台上的白人女孩突然开口说话,声音仍然像百灵鸟般清脆好听,她说的话周铭仍然听不懂,似乎并不是英语,好像有点像德语,不过好在她身旁的中年女人马上帮她翻译成中文道“我听说燕京大学也是你们这里最顶尖的大学了,怎么你们的同学就这么没用责任心的下去了,不为自己做点辩解吗”
翻译的话音才落,下面立即有学生拍桌子道“你说什么呢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圣女了不成我们才懒得和你这随意歪曲事实的人辩解什么。”
下面的燕大学子在说,上面的中年女人在同时翻译,翻译完以后,那白人女孩摇摇头说“难道诋毁和谩骂,就是中国人辩论的方式吗还是你们在怕,你们心里其实都已经认为你们输了,但你们又不甘心失败,就只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了呢你们说我歪曲事实,那么我想请问我究竟歪曲了什么”
“谁说的就你那套腐朽的资产阶级理论,怎么能污染我们的精神世界你们是注定要失败的”下面有人叫喊道。
“你歪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这还要问我们你那些歪理邪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孩,我们才不会信你”还有人喊了另外的东西。
“腐朽的资产阶级理论恐怕也只有你们才会这么说了,”白人女孩说,“我们的腐朽资产阶级理论下,至少我们的人民是自由的,我们可以自由的呼吸每一寸空气,自由的在任何角落喊出自己想说的话,更不会担心的官僚,因为会有制度来监管他们,只有奴隶,才会被巨大的笼子给关起来,也只有奴隶,才会被奴隶主挥舞着鞭子驱赶着做苦累的事情而不敢有一句怨言。”
燕大学子很聪明,立即听出了白人女孩的讽刺,他们很不客气的喊道“你才是奴隶,你们全家都是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