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懊恼自己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但秦月却并没有太后悔有这样的说辞。
对于很多男人来说,若是还有一丝希望他就不会死心,唯有把一切可能全部堵死了,他才会知难而退。
容昭并没有喝完那碗粥。
他离去的时候秦月也没有注意到,只是一低头一抬头就没见了人。
倒是张笃在旁边吃撑了,摸着肚子叹气“秦娘子,今天怎么会有那么凶的人到这里来,害得我吃多了。”
“消食茶,喝两口吧”秦月有些愧疚拿了他当挡箭牌,便给他冲了一碗茶水。
张笃慢吞吞地走过来接了茶水,喝了两口又在大堂里面转悠了两圈,然后又喝两口。
秦月也没说什么,便只在柜台后面把早上的账对一对。
芦苗凑过来好奇问道“那谁和你说什么了”
秦月道“还能说什么说想重新开始。”
“这他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芦苗眼睛都睁大了,“所以他怎么能觉得以前就能什么都没发生”
“我哪知道”秦月嗤了一声,“我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了,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让他走远一点。”
“啊这能行”芦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反正这不就走了”秦月倒是无所谓的,“只要以后别来就行。”
“那他不查证一下是否确有其人”芦苗问。
秦月指了指在大堂里面一边走路消食一边喝茶的张笃,然后又看了芦苗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芦苗顿时无语。
“你不怕那谁像对徐淮信那样,直接把小张公子给打一顿”芦苗过了半晌问道。
秦月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芦苗,道“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去打人而且徐淮信怎么可能是他打的他堂堂一个太尉跑到洛州来打一个纨绔这合理吗”
“洛州现在上下都查过了,反正不知道谁对徐淮信动手的。”芦苗撇嘴,“你看那谁对你锲而不舍的,说不定就是他呢”
“那就太可怕了。”秦月冷静地说道,“如果真的是他,我考虑立刻收拾包袱从洛州滚蛋去别的地方。”
说这话时候,张笃恰好捧着茶水溜达过来,他无缝接茬“要去哪里呀”
秦月看向了张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现在哪里都不去,就是在说将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