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艰难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头上被罩了个布袋之类,除却灰蒙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脖子后面疼得厉害,头几乎抬不起来。
她想要伸手把头上的布袋子给摘下,然后才发现自己双手被钳在背后捆住,此时此刻难以猜测到底是什么情形了。
试着挣扎了一下手上的绳索,但并没有结果。
周围似乎没有人,她没有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安静得几乎都有些渗人。
然后她才想起来从后街那宅子出来之后的情形那时候午后背街上是没什么人的,她出来时候便是直接朝着食肆走,接着身后便蹿出来两个人朝着她脖颈狠狠打了一下,醒来时候便已经是这样了。
是谁会对她下手
应当不是容昭,他若真的想要困住她,在她进后街那宅子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把她关起来不让走。
她思来想去就只想起来一个徐淮信。
一来是这人从前便有些品行不端,几次与她纠缠无果,很难讲会不会突然有了偏激的想法。
二来是自从徐淮信被人打过一顿之后,坊间流传的都是她找了人去行凶,如果他也这么认为,那么冤有头债有主,他让人蹲守在食肆外面伺机而动是理所应当。
她平常不怎么出食肆,许多事情都是芦苗带着人进进出出,徐淮信不好直接冲进食肆来找麻烦,便只能蹲守在外面
秦月烦闷地又试着想要把手从绳索中退出来,但无论怎样左右扭动,都无法找到空隙。
这时,她听到了有脚步声渐渐接近。
她警觉地停下了动作,侧耳去听。
“没有惊动人”果然是徐淮信的声音
有人回答道“公子放心,那会那条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根本不会有人看见。”
“她醒了没有”徐淮信又问。
“没有听见动静,可能还没醒吧我们直接把她送到房间里面,就等着公子过来呢”
“办得好,有赏。”徐淮信笑声带着几分尖锐的嘶哑,“你们就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
嘎吱一声,应当是门推开了。
秦月感觉到有光亮照射进来,然后伴随着砰的一声门关上,一切重新又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