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麻烦告知你先生叫什么名字。”
“蒋予淮。”
男人声音略提高了一些,“蒋先生您是蒋太太”
“嗯是我,你能告诉我,我丈夫究竟是什么情况吗,我看你给他的诊断是轻微认知障碍,他到底怎么了”
医生沉默不言,徐希苒又道“对于心理患者的治疗也需要家人配合的不是吗,我一点情况都不了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医生笑了笑说道“蒋太太说得对,心理患者确实需要家人配合治疗,不过我在告诉你蒋先生的具体情况之下想先知道蒋太太对于蒋先生的情况了解多少。”
徐希苒道“我知道他年少时出现过心理异常,曾被诊断患有精神分裂。”
医生大概也很意外,语气透着几分惊讶,“看样子蒋太太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多,那不知道蒋太太是否知道秦希。”
“我知道。”
“您连这个也知道”
“嗯。”
“秦希曾是蒋先生分裂出的一个人格,当时蒋先生受到刺激导致心理受创,这个人格是他用于自救的,可是后来他告诉我,秦希是真实存在的,他找到了秦希,我当时提醒过他,让他不要混淆现实和幻想,可他坚持认为秦希是真的。不过几个月前他又找上了我,他告诉我,他又搞不清秦希到底存不存在,他所知道的那个秦希好像对于他们曾经经历过的一切一无所知,好像又不是他以为的那个秦希。”医生停顿了一下,问她“蒋太太,我这样说您能明白吗”
“我能明白,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就是当年的秦希。”
“当然。”
徐希苒又道“他说得没有错,他也没有认知障碍,秦希是存在的,我就是秦希。”
“蒋太太,你”医生语气惊讶。
“是我没跟他说清楚让他认知有了偏差,谢谢你帮我解惑,打扰了。”
挂断电话之后徐希苒心情很复杂,蒋予淮的认知障碍原来是因为这事,也怪她没跟他说清楚,导致他一直分不清秦希到底是不是真的。
下午蒋予淮回来的时候徐希苒正在给宝宝织毛衣,蒋予淮照例是坐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中问她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徐希苒将织了一半的毛衣放在一边,她搂在他的腰靠在他怀中冲他道“我今天给你心理医生打了个电话了解了一下你的情况。”
“嗯”蒋予淮面色沉了沉,“我不都说了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