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比较敏锐的神崎葵这么想。
上午在宇髓天元在总部的偏宅进行投掷训练,除了苦无短刃以及乱七八糟奇形怪状的古怪忍具之外,还有一些绝对称得上"歪门邪道"的东西。
比如说受到碰撞就会爆炸的黑球,包裹了奇怪药粉的布囊,涂抹各式各样药物的短针,甚至还要学习使用机拓,一齐发射无数根苦无的机关,据须磨说,她其实不擅长这种机拓,宇髓天元的另一个老婆才是这方面的行家。
总部偏宅占地面积本就不大,因为是临时停留的居所,所以仅仅在院子里布置能练习这些的小型训练场就已经是极限了,对于绘岳还需要完成的其他项训练,还要借用一下蝶屋用于帮助队士恢复身体机能的某些布置。
所以,下午的训练会在蝶屋,宇髓的老婆说等到饭时过后再过来找他,比起宇髓天元那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的架势,他老婆很显然宽容得多,留出的时间甚至还够个午休。
当然,烩岳是多么克己的男人,他也信奉所谓的"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并且在自己师弟身上也切实操作过,按理来说午休时间应该直接拒绝,又或者自己加训,不过今天的话,他却沉默地应下了宇髓天元他老婆的好意。
他觉得自己的确需要休息,毕竟这一上午对心灵的折磨实在太恐怖了,要对和我妻善逸一样性格的人温和讲话,并且不把人吓哭,这简直比被宇髓天元训练都要累,可能这就是心灵上的磨砺吧。
过了今天,他就无坚不摧了。
抱着这种信念,绘岳木着脸端着碗进了熟悉的病房。
然而和之前一见到他端药进来就开始飙高音的反应不同,仍旧短手短脚的废物师弟这次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进门,也没嚎啕也没大哭,甚至眼神都没落在他端着的碗里的深绿色药汤上,反而死死盯着他的脸,有种微妙的跃跃欲试的感觉。
亡日
废物儿子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奇怪
绘岳竟然莫名地有点脊背发凉,大概是上午接受同样性格的荼毒实在太严重,所以留下了段时间的心理阴影吧过两天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这么想着,他也只是脚步顿了顿,然后就很顺理成章地接着迈了下去,停顿的时间很短暂,没有谁注意到。
"你能不能自己主动点喝药,我现在很忙的,没有时间老是被叫过来管你这个废物。"
绘岳一边说着,一边把药碗放在了我妻善逸靠着的床头的柜子上,然后有些烦躁地坐在了床边,没好气地数落着∶
"蝶屋的神崎已经去找我好几次了,每一次都是因为你不肯喝药,太给我添麻烦了,废物。"
"哈为什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啊爷爷昨天也来信了,师兄你也看到了吧爷爷可是说让你多管管我,结果师兄就是这么管我的吗"
我妻善逸用怪里怪气的诡异语调说∶
"师兄可是整整三天都没过来耶师弟因为中了恐怖的鬼毒所以卧床养伤,冷酷无情的师兄每天每天也看不到人影,分明没有接任务离开,问了小葵也说你每天晚上都会来蝶屋休息,结果明明住在同一栋建筑物里却根本见不到人,所以究竟白天跑去哪里快活了啊师兄。"
绘岳的额头蹦出一个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