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这废物能这么没用。"
绘岳感觉格外离谱,这废物究竟说的什么废话,觉得他恐怖觉得他恐怖还能把他按在壁橱里啃起来就不松口觉得他恐怖还能一到睡觉时间就主动钻进他被窝里打死也不肯走现在觉得他恐怖了,之前干嘛去了
就算是暴躁的师兄,那也是他的老婆自以为,男人怎么可以打老婆呢
伪装就这么磕磕绊绊但好歹也还算顺利地进行下去了,虽然说绘岳觉得他们也没有伪装出多逼真,还要多亏京极屋里比较夸张的流言传播,要不然真的很难把"鬼姬"塑造出这么一种形象据我妻善逸说,现在甚至连送饭的游女都不敢靠近,生怕被"吃人的鬼姬"拖进去吃得皮肉骨头一丁点不剩,就像每天都被打死的一个"番头"一样。
在此期间,绘岳也跟着我妻善逸一起去见了一次宇髓,他们汇合分享情报的地点在距离鸨屋更近一点的某一栋幸运店铺的屋顶,那只野猪头摘下头套穿上女装倒是像模像样,看脸上也没什么妆都不会怀疑是男人,倒是那个灶门
"鸨屋真的没人看出你是男人吗"
侩岳终于没忍住,语气复杂地多问了一句。
头发也短,脸也很明显,伪音也很垃圾,这废物好歹上个村土腮红之后只是丑了点,说是女人也不至于被怀疑,但是灶门这张脸还是挺男性化的啊,头顶又那么大一块疤痕,鸨屋里的都是瞎子吗
甚至这家伙过来的时候还是袖子撸起来半截的做工状态,手臂上结实的麦色肌肉线条,比起女人比要大一截的手掌,还有粗糙到离谱的掌心就连他在伪装"鬼姬"的时候都小心把手藏在袖子里,这家伙就这么光明正大露着,怎么看怎么像画了个女人妆的男变态啊
灶门炭治郎∶"鸨母婆婆和大家都会叫我炭子,所以是没有吧"
绘岳∶
居然这都没发现吗糟糕,他有点后悔了,既然难度这么低,他当初干嘛去找夜斗化妆,还要天天勒胸口,虽说也只是比他在身上缠绷带紧了一点,但是性质完全不同,羞耻感很强啊。
绘岳心里的纠结倒是没人看出来,甚至就连他突兀出现在吉原这件事都没引起那两只的意外,伊之助大概是根本没这方面的概念,炭治郎很自觉脑补出了"果然是师兄不放心善逸吧,师兄和善逸的感情真好"这种会让绘岳恶心到起鸡皮疙瘩的理由。
宇髓天元对绘岳的新扮相震惊了好一会儿,他虽然也接到了之前由忍兽老鼠传递的消息,但也没想到绘岳居然能这么完美潜入京极屋,甚至还混上了振袖新造,要知道就连他三个老婆也只有须磨混到了这个位置,况且先前已经下定论"年龄不再适合女装",骤然看到这么像模像样的"鬼姬",就算是宇髓天元也不由得惊叹起来∶
"稻玉你是不是换头了
绘岳∶"不是,找了个专业的给我花了妆。"
宇髓天元这反应简直和他当初一模一样。
宇髓天元∶"那这人可真专业,专业到华丽了。"
事情始终有轻重缓急,毕竟也是潜入花街后第一批交流情报,能够取得的消息寥寥无几,宇髓天元也一副毫不意外的状态,甚至没和那三只多吩咐什么,只在最后沉吟了一会儿,告诉绘岳一个格外不妙的消息。
"花街还可能存在别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