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掉的日期代表着她断药后的日期,圈起来的是她生理期,还有几个是打星的。她指着那个五角星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咳。”陈嘉措将日历拿回去,手指挠了挠额头,有些不好意思“我给你算的排卵期。”
说完,书桌后面的人抬手朝着他的方向给空气来了一拳头。
陈嘉措翻开着日历,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一直挺准的,那么今天正好是排卵期。”
他把日历放在桌上,手撑在桌子边缘,问她“来不来”
周日见过心理医生之后,得到的反馈很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状态情绪的稳定,她对怀孕生子这种事情也很平常心。
陈嘉措晚上下班的时候,打包了医院食堂的咸蛋黄南瓜,以往特别喜欢吃的东西,周摇也今天突然觉得有些腥。
吃饭啦在周摇也脚边绕圈圈,被它发现自己在看它,它立马立了起来,前爪搭在周摇也腿上拼命地摇尾巴。
酸辣凉拌的海带丝很开胃,她没吃几口饭,就连之前最喜欢吃的咸蛋黄南瓜都没有再碰一下。
十月的天洵川的温度没有降下去,二十多度的天,晚上还有些热,周摇也比陈嘉措怕热,空调还是要开一整个晚上。
和陈嘉措一起遛狗,她还贪凉吃了块雪糕。
这次的负责的案子没有那么难,但是忙得周摇也疲倦不堪。
连着好几天陈嘉措发现她有恹恹的,以为是她情绪低落,要转抑郁了。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状态,在家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早上周摇也起床,陈嘉措上了晚班回来。他洗澡准备睡觉的时候,周摇也恹恹地进厕所,站在镜子前,有气无力地开始洗漱。
陈嘉措从浴室出来,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偷偷打量了她好几眼。
周摇也以前睡眠时间更少的时候好像都没有这么累。昨天晚上做梦,还梦到乱七八糟的。
梦里有蛇,她一个晚上围观了两条蛇打架,打了一晚上。
最后一觉睡醒,仿佛是她打架了一样,浑身都没有力气。
周摇也在楼下吃饭,人还没有到律所,同事的消息就已经来了。
看着丁瑜的消息,一上午就几个小时又要开会又要去立法院。
周摇也拿着玉米叹了一口气,回了丁瑜的消息之后,她抬头看了眼天花板,陈嘉措已经在楼上睡觉了,她今天实在是懒得上楼和他说一声自己要走了,想着他可能已经睡着了,干脆没打招呼就直接出门了。
以往值夜班回来,陈嘉措总是很容易就睡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里特别不踏实,睡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自己就醒了。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这个时间点周摇也肯定在律所了。
想到她早上去上班的时候也没有和自己说一声,也没有给自己发短信,陈嘉措总有些不放心,这个觉都睡不踏实了。
周摇也的对话框被被他置顶了,都不用翻找。
只是点开对话框,陈嘉措又有一些犹豫。
最后还是担心占据了上风,陈嘉措打字,问她怎么了。
陈嘉措你怎么了啊
发完之后,他觉得不行,又继续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