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鸣珂苦笑道“我从没跟他睡在过一张床上,但是贾珂也没跟他要好到睡在同一张床上。”
王怜花笑道“你又不是贾珂,你和贾珂交情再好,也不可能无时无刻都不跟他分开,你怎么知道他和唐玉没有睡在过同一张床上”
岳鸣珂耸了耸肩,说道“因为贾珂这人疑心病很重,他从小见惯了人心险恶,无数次险些进入鬼门关,所以他待在哪里,都不能安心。唐玉心狠手辣,利益至上,他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能够眼睛都不眨地把全家宰了,你要贾珂躺在唐玉身边过夜,他势必整晚提心吊胆,紧张得夜不能寐,你要他找唐玉做情人,那还不如把他杀了。”
王怜花见岳鸣珂对唐玉如此评价,登时大畅心怀,笑道“那就不做唐玉的面具了。我突然想起来,唐缺如今也在快活岛上。唐玉毕竟是他的亲生弟弟,只用一张面具,只怕糊弄不过他去。”
岳鸣珂见王怜花还能想到唐缺,心下嘀咕“难道他真的动过用面具假扮别人的念头,而不只是在跟我开玩笑”然后伸手将王怜花抱住,笑道“倘若咱俩真的沦落到那等境地,你仍然想要扮成贾珂,那你不如扮成我姐姐”
王怜花大怒,侧头咬了岳鸣珂一口,就见岳鸣珂顶着牙印,笑吟吟地道“王公子干吗张嘴咬我,难道你在吃贾珂的醋”
王怜花气哼哼地道“贾珂又不是西湖醋鱼,我干吗要吃他的醋老子是气你说的话。老子不仅不是女人,还是男人中的男人,岛上这些男人见到老子,都要自惭形秽。你竟要我扮成你姐姐,我和你姐姐哪里像了”
岳鸣珂笑道“没关系。反正他们也只见过我姐姐穿着衣服时的模样,到时你就跟他们说,你是我姐姐,那是千真万确,谁规定贾乐山的夫人一定是女人了你就是一个男夫人,贾乐山都没有意见,他们凭什么对你指手画脚。反正咱们已经败坏了贾珂的名声,把我姐姐的名声一起败坏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说不定我姐姐还能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终于让贾珂答应娶她为妻了呢。”
王怜花虽知岳鸣珂只是在开玩笑,谁叫自己竟然想出了这样一个坏人名声的主意,仍不禁恨得牙齿痒痒,心想“怜怜是何等天香国色,明艳无双,怎么可能是个男人我的眼睛可还没瞎,岛上其他人的眼睛也都没瞎呢。”
但他又不好在岳鸣珂面前称赞怜怜的美貌,只好若无其事地笑道“你有功夫在这里编排你姐姐和贾珂,还不赶快想想咱们怎么才能不黏在一起。倘若从此以后,咱俩每次亲热,都得提心吊胆,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松懈,那可没滋味得紧。”
岳鸣珂笑道“王公子的见识和医术都远胜于我,你是怎么想的”
王怜花沉吟片刻,说道“我确实有些想法,只是此刻还摸不清楚咱们体内真气的特性,所以不敢妄下定论。我想火蟾的热毒和冰蚕的寒毒皆是霸道无比,咱们只打坐了这么一会儿,必不能将体内毒质完全消解。不如先按照断行成就神足经的行功法诀,化解毒质,等到体内毒质逐步消解,这一难题说不定也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