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人说着话,便来到血刀老祖藏身之处,两人对视一眼,不再说话,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只听得风中一人道“有种没有过来斗上三百回合。”
没人回答,那人又哈哈大笑道“刚才跟你们说,这又不是你们亲女儿,那姓朱的平日里给你们钱再多,难道就能把你们的命买走了我说把这小妞给你们,咱们和平共处,你们不愿意,便要来找我麻烦。嘿嘿,你放心,我血刀老祖从不杀害投降的人,只要你认输投降,先抛下短枪,我就绝不会伤害你的性命,很好,很好。”
话音刚落,他们就听见一声短枪扔入雪地中的声音,这时才有第二个人颤声道“你不杀我好,好啊”
“西门常胜”忽然凑到殷梨亭身边,对殷梨亭道“好机会,那家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这江南四侠平日里那么爱吹嘘自己,怎么今天不过死了三个,最后一个就被吓破了胆子。殷兄,咱们一起上。”
殷梨亭虽然对他话语里对手足之情的不以为意很不喜欢,他设身处地一想,只觉得如果今天是自己的六个兄弟死在这里,他恐怕也早已肝胆俱裂,什么也没法思考了,只是他倒不会止步不前,非要冲上去,和血刀老祖拼个你死我活,就算不能杀死他,也要砍下他一条胳膊,然后和兄弟们死在一处不可。
但是他们武当从没有藏头露尾不正面对敌的习惯,“西门常胜”这提议正合他心意,当即点头,大步走到那竟然已经被吓得扔掉武器,跪在地上投降的“落花流水”中的“花”花铁干面前,瞧向对面那个黑袍老僧。
只见他身前躺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双腿齐膝被切断,血流不止,身上左臂被削下几块血肉,脸上肌肉颤动,显然疼痛难忍,但他却紧咬牙关,不肯发出一声。
殷梨亭心中不由豪情万起,大声道“血刀和尚,我来做你的对手”
血刀老祖刚杀了“落花流水”中的刘乘风、陆天抒,重创水岱,本就心力交瘁,支持艰难,只盼能立马倒头大睡,但是还有一个起码有七八成内力、活蹦乱跳的花铁干在,他不仅不敢露出丝毫疲惫之意,反而要大放厥词,装的游刃有余
,心里却不断盼着花铁干赶快被自己吓跑。
哪想这时候又蹦出一个身强力壮、四肢健全的年轻人来,一时两眼发黑,眼前出现了十五六个幻影,若非他心智坚韧,远胜常人,只怕早已经两眼一翻,晕倒过去。
血刀老祖强打精神,嘿嘿一笑,道“你不怕死”
殷梨亭道“怕死就不会学武了。”
说罢,已经一剑刺过去。
他牢记“西门常胜”所说的话,一路避开雪地,只挑山石走,以防血刀老祖在雪里做什么机关,他冲到近前,见血刀老祖身子微微一闪,料想对方能将“落花流水”如此重创,武功必在自己之上,不敢恋战,直接一剑刺入血刀老祖胸膛,然后脚尖一点,落在旁边的树枝上。
血刀老祖道“你好”
话没说完,竟然已经倒在地上,双眼死死瞪着天空,手捂胸口,心脏处赫然是一个不断流血的血洞。
殷梨亭目瞪口呆的看着血刀老祖的尸体。
花铁干停下发抖,目瞪口呆的看着血刀老祖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