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的。”
秦相公和床上的青年听了这话,齐齐对视一眼,道“那是谁”
金花娘道“你们不知道”
他二人摇头道“自然不知。”
金花娘听了这话,微微一笑,眨眼的功夫,就在他二人手腕上各掐了一把,然后又坐回桌旁的椅子上,秦相公和床上青年却惨叫起来,手腕上刚刚被她碰到的地方也高高的肿了起来,又黑又红,模样看起来可怖极了。
他二人被金花娘点了哑穴,发不出声来,只能跪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磕头,只求金花娘放过他们,金花娘却只当看不见,把玩着自己通红的红指甲。
过了一会儿,金花娘见他二人渐渐被疼痛折磨的没什么力气了,才从怀里拿出两粒药丸,扔到他们面前,说了一声“这是止痛的药丸。”
那两个青年连忙把药抓来,塞进嘴里。金花娘等他们吞下药丸后,又走到他们面前,解开他们哑穴,娇声道“我问什么,你们说什么,若是说了半句假话,一会儿你们要受的痛苦,可比刚刚遭受的痛苦还要强上十倍百倍。”
那两人连忙应是。
金花娘道“我问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来这间客房住的”
秦相公道“是昨天半夜,具体什么时候也忘了,反正过来的时候,这一层客房全都黑了。”
金花娘道“你们为什么来这里住”
床上青年道“我们本来住在归雁客栈里,昨天半夜,忽然有两个人过来找我们,说给我们每人三十两银子,让我们两个扮演他们两个来这间客房住。我们两个一年也未必能赚这么多钱了,自然就答应了。他们就给我们脸上弄上了一些东西,扮成他们的模样,还要我们今天一天不能离开客房半步。”
金花娘听到这话,心道“看来贾珂虽然不知道贾珠身上的蛊虫是传音蛊,花无缺是他假扮的事情都让我们偷听到了,可是他将贾珠送到陆小凤那里后,认为我们不会在不知道他的下落的时候,就对可以威胁到他的贾珠和陆小凤下毒手,因此对他们二人的安全十分放心,却担心会有人来查看他这个花无缺是真是假,所以昨天晚上贾珠离开后就换了客栈。”
金花娘道“你们两
个原本住在哪里”
那两人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金花娘道“我现在就去那家客栈看看,如果你们两个胆敢欺骗与我,嘿嘿,你们该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们的。”
说完,就离开了天字九号房,然后走到天字三号房的房门前,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屋门打开,赵敏勉强对她一笑,让了让身,请她进来。
金花娘一进屋里,就见屋里的衣柜的柜门开着,衣柜前面的地板上铺着一套衣服,衣服里面裹着一具白骨,二者都浸泡在黑色的污血之中,裤腿和鞋子还留在衣柜里,衣柜里也满是黑色的污血,金花娘进来的时候,污血仍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
赵敏强压心中恐惧,伸手指向地上那具白骨,颤声道“这是贾珠”
金花娘不以为意的道“这衣服就是他昨天穿的衣服,这毒也是我们天蚕教的血煞毒。你有什么好怕的放心,这只是看起来吓人,可不像魔血煞一样,中招的人流出来的血都是有毒的,碰到就会毒发身亡。”顿了一顿,又道“只是不知道那个白衣人为什么中毒后竟然没死。我看他一时毒发,一时恢复,还以为是我拿的毒药出了问题呢,如今看到贾珠,才知道不是这样。”
赵敏道“是么。”一时心中恐惧至极,竟然无法言语,过了片刻,方道“好在他的尸体虽然毁了,昨天贾珂让他写的信还在,这信足以证明他的身份了。”
金花娘嗯了一声,将刚刚她审问住在天字九号房的那两人得知的事情告诉赵敏。赵敏怔怔听完,叹了口气,道“我竟忘了,他做事从来都是谨慎的过头,也从来都不怕麻烦的。那间客栈他不会去住的,只怕他现在早已经离开双岭镇了,就算没离开,也一定藏的好好的。”
她凝视着贾珠的骨骸,在漆黑的污血中,白得愈发阴冷,愈发森然,她深吸口气,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流下来。
她强自镇定的说道“好在他并不知道我和哥哥与这件事的关系,客栈里死了人,哥哥听说后过来查看,发现死的人叫贾珠,和荣国府贾政的儿子名字一模一样,就命人收敛尸骨,送回京中,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哥哥现在
是秘密来此,这件事他也能做的。如果贾珂现在还在双岭镇,就看他有没有良心,过来送贾珠最后一面了。”
双岭镇上发生了什么事,贾珂自是全然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