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压低声音,说道“这位是大内侍卫总管许寒封,他和贾珂有事要问你,我就带他们过来了。”
彭长老心中一惊,暗道
“我最近做的事,教他们发现了不成”强笑道“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贾珂笑道“咱们坐下说话,站着太惹眼了。”长袖轻拂,坐在椅上,待余下三人也坐下后,方道“彭长老,是这样的,我跟许总管说,江湖上有一门慑心之术,能使人忽然睡去,只不过中术的人虽然自觉睡着,但在外人看来,其实他们只是呆在原地,这时候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让他们说什么,他们就说什么,任人摆布,毫无反抗之力。
许总管却说我胡说八道,大吹法螺,这世上哪有这么神奇的功夫,我心中不服,忽然想起三年前曾经见过你用这门功夫,就带他过来找你了。可否请你给我这位朋友展示一二”
许寒封初闻贾珂说他跟自己说江湖上有一门慑心之术,不由怔了一怔,在心中反驳“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这话了这慑心之术是什么”但想到贾珂此举,必有深意,因此并没反驳,只是一言不发,默默听着。
这时听到贾珂说中了慑心之术的人,别人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要他们说什么,他们就说什么,想了一想,终于恍然大悟,暗道“原来他带我来找这人,是想要告诉我,王怜花之所以会在天牢里那么说,是因为他中了慑心之术。”
这种武功他从前只听说过,却从没有见过,听贾珂说这位看起来不像乞丐,倒像是乡绅富豪的老人竟然会这种武功,不由好奇心起,凝视着彭长老,眼睛一眨也不曾眨。
洪七公怔了一怔,心道“老彭竟然会这种武功我怎的从没见他使过。”眼睛也紧紧盯着彭长老不放,目光中满是好奇。
彭长老被贾珂三人齐齐盯着,不禁压力倍增,尤其他自觉其中两人望向他的目光,就好像两头饥肠辘辘的恶狼望向一只又娇又嫩的小羊羔,愈发心惊胆战,恨不得夺门而逃。
这慑魂之术是他压箱底的功夫,几乎没在外人面前用过,他本想着自己什么时候遇到危险,对方不知道他会这门武功,说不定就可以反败为胜,逃出生天,因此一直不曾将他这门武功告诉别人。
哪料三年前他用这门武功的时候被贾珂撞见,当时他不得不把这
秘密告知与贾珂,已是如鲠在喉,很不痛快。现在这秘密又被贾珂当着洪七公的面揭破,不禁又气恼,又愤恨,无奈道“贾公子都这么说了,我怎好拒绝,不知贾公子想看我对谁用这慑魂之术”
这彭长老年纪虽大,却藏不住什么心事,他满腹牢骚,满心气愤,面上也显露出来,贾珂看得清楚,他心中一动,看向许寒封,淡淡一笑,问道“徐总管,可否让彭长老见见那几个证人”
许寒封略一沉吟,点了点头,说道“当然。”
彭长老奇道“证人什么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