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没有武功,但也有把握趁她不备的时候将她制服,再换上她的衣服,假扮成她的模样离开这里。”说到这里,忽然勾住贾珂的脖子,在他唇上深深一吻,目光中满是柔情,轻笑道“还好昨天我还没有集齐东西,若是我昨天晚上走了,岂不是见不到你了。”
贾珂见他满脸爱怜横溢,眼中柔情脉脉,心中好生感动,抱住他亲了又亲,揉了又揉,然后道“后来我去了汝阳王府,和他说了几句话,就发现他不知道西域头陀的事”
王怜花打断他的话,眉毛一扬,诧异道“西域头陀是汝阳王的手下”
贾珂点了点头。
王怜花心中好奇之极,问道“你怎么发现这件事的”
贾珂就将自己是如何找到的会慑心之术的彭长老,彭长老是如何向许寒封证明王怜花是清白的,自己是如何因为王怜花的几次遇险想到武功平平的赵敏出现在双岭镇上很是蹊跷,又如何用赵敏来哄骗汝阳王进宫自首等事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述说给王怜花听。
王怜花一声不响地听完,忽然道“那天他们闯进房间里,我跟他们说让他们先去外面,等我换完衣服,再跟他们走。等他们都去了走廊,房门关上,房间里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和你说了一句话。”
其实不用王怜花细说,贾珂也能想象到当时他心中有多么恐惧,多么慌张。自打贾珂醒转过来,这短短半天,如果说他痛骂皇帝有一百多次,痛骂范遥有两百多次,那么他痛骂自己起码有三百多次。他骂自己怎么这般没有见识,连金波旬花都没见过,白白中了招,害得王怜花下落不明;骂自己怎么这般粗心鲁莽,只知道戴上手套,不去碰那西域头陀留下来的东西,怎么看见模样那般奇特的花,就跟白痴一样去闻那花香呢
这时听到王怜花这番
话,贾珂只觉得他的声音平静中透着缠绵万状,心头一痛,险些便要流下泪来,柔声道“你说的是什么”
王怜花微微一笑,目光温柔,嘴上却道“我不告诉你。”
贾珂抚摸他的长发,柔声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王怜花心道“那话当着你的面怎么说的出口”轻轻摇一摇头,说道“我现在不怕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贾珂一听这话,猜测他当时大概和自己说的是他很害怕。贾珂想象那时王怜花靠在自己怀里,满脸不安地说了这一句话,但是自己却昏迷不醒,一句话也没法回答他,甚至在他被许寒封带走的时候,都没法拦住许寒封,不让许寒封把他带走,不由得心中一酸,泪珠自两颊滚滚而下。
王怜花扑哧一笑,凑过来将他脸上泪珠吻个干净,说道“我正想夸奖你好聪明,好厉害,普天之下,只怕再没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你,怎么你就哭起来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是小孩子吗”
贾珂笑道“在别人面前逞逞威风就好了,在你面前,我情愿当个小孩子。”
王怜花哈哈大笑,在贾珂脸上亲了又亲,说道“好孩子,哥哥疼你。”他的脸贴在贾珂的脸颊上,只觉得贾珂的脸颊湿湿的,涩涩的,想来是贾珂刚刚流下来的泪珠的缘故。
王怜花想到这些泪珠都是为自己流的,不由怦然心动,忽然道“其实我一直等着你问我这里是哪里,你怎么会在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就算你猜到带你我来这里的人是吴明,你就这么放心他吗怎么一句都没问过我”
贾珂扑哧一笑,说道“我放心他做什么我放心的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