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握住他的手,笑吟吟道“一个还不够吗莫非咱们贾公子还要再抓十个人来试药,等这两个瓶子都空了,才肯相信这只瓶子里装的是解药”
贾珂见他说话带刺,不禁又好笑,又好气,伸臂将他从椅子上抱起,然后坐在椅上,将他搂在怀里,左手搭在他的背心,道“你吃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王怜花回头在他脸色一吻,嘻嘻笑道“你也太小题大做了。”说着伸手拿来瓷瓶,打开瓶塞,将药粉倒进口中,过了片刻,试一运气,立时便觉丹田中一股暖意升上来,这久违的感觉实在美妙,王怜花加紧运功,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内力已经恢复了五六成。
王怜花哈哈一笑,从贾珂怀中跳下来,拎住春笙的衣领,解开他的哑穴,将他扔到院里。
他的身法不比春笙慢到哪里,春笙看在眼里,怕在心里。他知道自己修炼的葵花宝典以快为主,刚修炼一两年,身法之快,就能远远胜过练其余武功的人,但是内力进展却并不快,王怜花练的显然不是葵花宝典,他的速度这样快,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是个没什么武功的废柴,其实他的武功远远胜过自己。
王怜花微微笑道“春公公,不知你想死还是想活””
春笙见他气定神闲地站在面前,轻风动衣,潇洒闲雅,再想到自己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愈发自惭形秽起来,惨白了脸,道“你会让我活吗”
王怜花微笑道“公公说笑了,在下又不是杀人魔,每天必须杀几个人,为什么不能让你活”
春笙冷笑道“因为贾珂背着你和我亲热过,你喝我
的醋,当然不肯让我活了。”
他一来不相信王怜花能放过他,二来也不想向王怜花摇尾乞怜,索性将生死抛诸脑后,只想临死前多说几句话,气气王怜花,若是能让王怜花对贾珂心生芥蒂,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他说出这话,本以为能激怒王怜花,哪想到贾珂站在一旁,脸色都已经变了,看起来又气恼,又担忧,王怜花微微一怔后,居然“噗哧”笑出声来。
春笙惊怒交集,叫道“你笑什么”
王怜花笑道“贾珂,给我拿面镜子来。”
贾珂心里对春笙厌烦至极,要他说,直接吸尽春笙的内力,然后一掌杀了他就是了,偏王怜花还想再玩玩他,只得应了一声,转身走进屋去,一会儿拿了面铜镜,掷给王怜花。
王怜花伸手接住铜镜,抬手一掷,那面铜镜自他手中飞出,立在春笙面前。
王怜花笑道“何苦编这样的谎话来自讨苦吃,看看你的模样,贾珂就算对着镜子自渎,也胜过和你亲热啊。”
春笙面如死灰地看他一眼,见他微笑时神光离合,说话时温雅斯文,便是自己衣着光鲜之时,也比不上他万分之一。再看一眼贾珂,见他目不转睛地凝望着王怜花,王怜花展颜而笑时,他便也跟着轻轻一笑,自是深爱到了极点,也宠溺到了极点,这时听到王怜花的话,更是噗嗤一笑,他却从来没对自己这样笑过。想到这里,春笙万念俱灰,脑中空洞洞的,一句话也不说了。
王怜花见他这副模样,顿觉兴趣索然,走到他面前,衣袖轻拂,春笙惨叫一声,地上登时流了一小滩鲜血,春笙胸骨凹陷,口中吐血,已然气绝。
贾珂见王怜花直接杀了春笙,吃了一惊,问道“怎么不先吸走他的内力”
王怜花淡淡一笑,道“我想到他就觉得恶心,怎能容忍他的内力留在我的丹田之中。”
贾珂深以为然,便叫人去收拾地上尸首,送去乱葬岗中。吩咐完了,见王怜花仍然站在春笙身旁,不由笑道“不是想到他就觉得恶心吗,还待在那里做什么”
王怜花回头,向贾珂一笑,然后苦着脸道“疼。”
贾珂一怔,走上前去,将他抱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