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珂也不知道王怜花这变化是好是坏,只觉得心里很疼,他抚摸王怜花的头发,亲吻王怜花的耳朵,心中柔软到了极点,微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花无缺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等咱们什么时候见到岳母,就问一问她。虽然岳母行事不拘小节,但她未必真就这样狠心,咱们也不能冤枉了她。”
王怜花“哼”了一声,笑道“刚刚你恭喜我当哥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确定这件事是真的,才拿来和我说的,敢情你只是想要看到我被这件事吓到的样子。”说着在贾珂肩头咬了一口,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道“你这样坏心眼,要我怎么惩罚你”
贾珂笑道“我这人向来知错就改,乖巧得很,无论王公子想要怎么惩罚我,我都会照做,王公子尽管吩咐就是。”
王怜花大笑道“果然乖巧,嗯,我要你赶快下床,和我回杭州成亲去”
贾珂嘻嘻笑道“好啊,新郎官,我还邀请了萧峰和王语嫣和咱们一起去杭州,参加咱们的婚礼,还请你在路上多多忍耐,哈哈。”
王怜花知道贾珂之所以邀请王语嫣,是因为贾珂怀疑王语嫣和他是亲戚,他这辈子都没有父母缘,和母亲关系冷漠,见也不想见一面,和父亲更是势同水火,想到他就会想该怎么杀了他,贾珂也知道这点,又想着王语嫣若真是他的表妹,他也算有个能来往的亲戚,便极力促进他二人的关系。
王怜花很领贾珂的情,兼之王语嫣端丽无双,性格温柔,很得他的心意,他也觉得有这样一个表妹不是坏事,所以听到贾珂提起王语嫣,倒不奇怪,但是听到萧峰这名字,却“咦”了一声,道“萧峰他不应该在丹国吗”
贾珂道“萧兄先前就辞官不做,离开丹国了,还在丹国闹出好大一场风波来。”
王怜花道“怎么说”
贾珂道“据说他辞官之前,就很多天没有回家,他似乎和他父亲萧远山有很大的矛盾,之后他辞官不做,也不是当面递交的辞呈,而是将辞呈留在了家里,
似乎是害怕别人阻拦他,等他的家人发现那封辞呈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丹国的都城了。”
王怜花沉吟片刻,道“当年雁门关外那一场血战,萧远山死了妻子,自己跳崖自尽,之后他侥幸没死,也不管儿子,就躲进少林寺里偷学武功,虽然后来真相大白,他清楚这一切都是慕容博的阴谋,但是他的妻子终究是被汉人杀死的,他未必就不恨汉人,不恨卫国,只恨慕容博一人。”
说到这里,他看向贾珂,面露微笑,眼中脉脉含情,显然是说,如果他是萧远山,贾珂被人杀了,那么无论这件事是谁主使的,策划这场阴谋的人和被利用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贾珂在他嘴唇上深深一吻,颔首道“萧远山仇视卫国,本就是人之常情,而萧兄自小由乔氏夫妇抚养长大,后来得少林高僧传授武功,年纪稍长,便加入丐帮。从小到大,他都视自己为卫人,视丹国人为凶狠残暴的恶徒,哪怕十八岁后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跟着萧远山回到丹国,但是丹国和卫国之间,他更亲近的说不定还是卫国,这也是人之常情。我听说这件事后,就非常担心,萧兄之所以和父亲闹崩,一气之下辞官不做,是因为萧远山要求他做一些不利于卫国的事情。”
王怜花眨了眨眼睛,满脸纯良地问道“你若直接问他,他一定不肯说,是不是”
贾珂颔首笑道“莫非我的王公子已经想出让他开口的办法了”
王怜花哈哈大笑,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早跟你说过,一个男人最幸运的事情,就是嫁给一个厉害的男人做娘子,这样,他一辈子都不会被欺负了。”
贾珂心道“是啊,当时你跟我说了这话,我就立马回了一句,那王公子你还真是天下最幸运的男人了,你听我这么说,就很不服气,说我才是天下最幸运的男人,咱们两个还争论了好久,没想到这话你居然又提起来了。”他心中大感好笑,但是现在是他有求于人,便没有提起从前的事,笑道“先别急着吹牛,你说说看,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开口”
王怜花眨了眨眼睛,笑道“难道你忘了我的摄心催梦了吗他的武
功又不如我高,即使他心里再不情愿,也会乖乖地把这件事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