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奇道“为什么”
贾珂微微一笑,道“你想她是在什么地方撒谎了。”
王怜花沉吟道“我猜除了这个组织的事,其他的事她多半都撒谎了,包括李阿萝是如何被人杀死的,朱七七是如何被人重伤的。”
贾珂拿起那枚珍珠耳钉,用王怜花的头发系住,莹白的珍珠在乌黑的长发中若隐若现,王怜花向他一笑,贾珂亲他一口,说道“这枚珍珠耳钉是证明她说谎的最有利的证据,但是她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撒谎心心怎么死的,在哪里死的,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想她之所以撒谎,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心心压根没死;第二,心心死的时候,她压根不在场。”
王怜花插口道“绝不可能是第一种可能,毕竟心心在她编的故事里无关紧要,哪怕没有心心这个人,也不会影响她的故事。”
贾珂嘻嘻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老婆,咱们真是心有灵犀,来,亲个嘴。”说着仰起头来,王怜花噗嗤一笑,凑过去吻住贾珂的嘴。
过了片刻,贾珂放开王怜花,继续道“既然第一种可能被咱们否决了,那么就是第二种可能,心心死的时候,她压根不在王夫人的卧室里。那么她怎么知道心心死了她怎么知道心心死后被严妈妈剁成了肉酱,放进了箱子里她甚至还知道严妈妈在箱子里铺了一张油纸,以防血水渗出来,她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的心心的尸体去了哪里严妈妈为什么失踪不见了我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
王怜花截口笑道“其实她就是心心的同伙,或者说,她就是将王语嫣推下西湖的幕后主使。当时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听得清清楚楚,苏庆白问她那小姑娘的名字里是
否有一个心字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然后才问苏庆白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我想若非苏庆白捡到了这枚珍珠耳钉,恐怕她根本不会提起那小姑娘究竟叫什么名字。”
贾珂笑了笑,说道“不错,说不定心心这个名字也不是真名,不过我想,那个被严妈妈杀死的小姑娘的名字里面,一定带了一个心字。”他一面说着,一面寻思自己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人名字里带了一个“心”字。
王怜花见贾珂笑容一僵,奇道“怎么你想到什么了”
贾珂笑道“没什么,我忽然想起铁心兰了。”
这名字对王怜花而言实在太过陌生,他想了很久,才终于想起自己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笑道“厉害,厉害,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她。”
贾珂心想“能不记得么,这可是我官配啊。”
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多谢王公子称赞。既然秦南琴不是这个组织的人,那她怎么知道这个组织的秘密的呢我想最早七月十五,最迟七月十六,她就去了李阿萝家里,藏在李阿萝的卧室里,之后李阿萝雇佣的杀手过来找她,他们说的话都给藏在卧室里的秦南琴听到了,但是她为什么只听到了这么几句
我想第一种可能,是她其实还听到了很多秘密,只是不肯说出来;第二种可能,就是在李阿萝雇佣的杀手去找李阿萝的时候,她就已经待在床底了,当时她喝了毒药,手脚皆被绳索束缚,根本没办法离开床底,因此她虽然好奇李阿萝他们又说了些什么秘密,但没办法跟过去偷听。”
王怜花略一沉吟,说道“若是第二种可能,那么杀死李阿萝的凶手绝不是她,但是她却在这件事上撒谎了,可见杀死李阿萝的凶手,很可能是她的同伙。嘿,他们先将王语嫣推下西湖,又派人假扮成李阿萝的仆妇到家里来,让咱们误以为王语嫣已经平安回到母亲身边,让李阿萝认为王语嫣因为你投湖自杀了,好让李阿萝所在的组织将你选为刺杀目标,之后李阿萝在他们眼里毫无价值了,就用李阿萝的死顺理成章地将秦南琴送到你面前”
他顿了一顿,然后道“这里实在说不通。”
贾珂奇道“哪里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