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假扮柳一帆将那五个看守木婉清的绿衫人调开的那伙人
会不会是知道公孙止对木婉清做了什么事,打算坐收渔翁之利,却被他捷足先登的那伙人
王怜花有些开心。
倘若不是这伙人把看守木婉清的绿衫人调走,他怎么会轻轻松松摸进木婉清的卧室
倘若他没有摸进木婉清的卧室,他怎么会挨木婉清那一记耳光
现在他终于找到这一伙人了,他终于可以报仇了
王怜花看着这片鳄滩,嘴角泛起一丝残酷的微笑。
他从怀中找出一张面具,戴在脸上。
那块石板打开、合上的声音不小,那伙人应该在地牢之中,他们一定听到他进来的动静了。
但是地牢却十分安静。
他们一定是正埋伏在某个地方,等待他自投罗网。
他就这样大喇喇地走过去,实在缺乏趣味。
王怜花从怀中拿出柔丝索,腾空而起,右手抓住绳索,左手一招,柔丝索缠在水潭的一只鳄鱼身上。那只鳄鱼正在水中游的高兴,还没察觉柔丝索缠身,已被王怜花拽离水潭,轻轻落到岩石上。
公孙止在这里挖了水潭,饲养鳄鱼,自然是不希望这些被他们抓来的女子,能从地牢中逃出去,故此设下了这样一道屏障。水潭四周修了铁栅栏,则是为了防止鳄鱼从水潭中爬出去。
水潭上方这条绳索,最初是没有的,但是公孙止等人每天都要过来送饭,渐渐懒得用麻烦办法通过这片鳄滩,为了省力,就在鳄潭上方,挂上了这道绳索。
这时王怜花用柔丝索将这只鳄鱼拽到铁栅栏的后面,鳄鱼头一回来到这地方,见没有栅栏阻碍,很快向牢房方向爬去。
王怜花故技重施,又将十几只鳄鱼拽到岸上,只有那三只嘴里含着人的鳄鱼,王怜花觉得恶心,就把它们留在水潭中了。这些鳄鱼来到岸边,纷纷向牢房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