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珂明明脸带微笑,公孙止却只觉胆战心寒,暗想“他这话是真的他是在警告我,如果我不拿出解药来,接下来这三十六日内,王怜花每次毒发,他都会用极为残忍的手段来折磨我,好让我明白什么叫作感同身受。”
公孙止的武功绝不算弱,但他想到此处,却不禁后背冷汗直流,当下点了点头,强作镇定地道“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贾珂声名在外,我怎会不相信你解药就在丹房,请罢”
贾珂抬起左手,遥遥两指,解开那两名绿衫弟子身上的穴道,微笑道“劳烦两位将这姑娘抬起来,咱们这就去丹房。”说着伸出左手,抓住公孙止的脉门,笑道“谷主腿脚不便,我扶你一把”
公孙止见他明明是在威胁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嘴上却还说得这么好听,不禁暗骂一声“好一个卑鄙无耻的小贼”面上却神色自若,微笑道“那可要多谢贾公子了,请罢”
他三人潇潇洒洒地向丹房行去,可苦了那两名绿衫弟子了。他二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拽那白衫姑娘。跟着樊一翁过来的绿衫弟子们看不下去,纷纷走上来帮忙,好不容易才将白衫姑娘自情花丛中拽了出来。
那白衫姑娘全身到处剧痛,身上伤处也没有包扎,鲜血自伤口喷涌而出,早已变为一个血人。这时她有气无力地向他们一瞥,然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其中一个绿衫弟子“啊”的一声惊呼,说道“她晕过去了,这可怎么办”
另一个绿衫弟子白了他一眼,说道“她是你媳妇吗”
第一个绿衫弟子道“当然不是”
第二个绿衫弟子道“这就是了既然她不是你媳妇,她就算死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第一个绿衫弟子满脸惧意,说道“贾公子先前吩咐我俩把她抬去丹房,倘若她在路上死了,那我俩怎么向贾公子交代”
另一个绿衫弟子叫道“那咱们还磨蹭什么赶快把她抬起来,去追师父和贾公子吧到时她要咽气,也是在贾公子面前咽气,贾公子可怪不到咱们头上”
第一个绿衫弟子一听也是,连忙和那个绿衫弟子合力抬起那白衫姑娘,向贾珂疾步追去。
贾珂还有话要跟这白衫姑娘说,没打算把她扔下。他先前见这两人在情花丛前磨磨蹭蹭,便放慢脚步,监视他们,此刻这两人没走几步,就追上了贾珂三人。
一行人到得丹房,那两名绿衫弟子将那白衫姑娘放到地上,贾珂吩咐他们给那姑娘包扎身上伤口,这两名弟子自然照做,草草包扎后,便退出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