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十分得意,心想“原来那小子叫齐清。嘿嘿,他煞费苦心地编了一个假名字骗我,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一句话就套出来了”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好,好,好,我跟你说我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有一座玉像从他袖中掉了出来。那是一座人像,和尊使的模样十分相似,你看,就是这座玉像。”
王怜花本就雕刻了好几座贾珂的玉像,那白衣女鬼只拿走了其中一座,余下的几座玉像,还都在他身上。这时话一说完,王怜花就从袖中取出一座贾珂的玉像,递了过去
那白衫人接过玉像,仔细打量,沉吟道“这是尊使没有面具,我还真认不出来。”
王怜花听到这话,心想“原来贾珂冒充尊使的时候,脸上戴着面具。难怪那个白衣女鬼看见那座戴着面具的玉像,立时便认出我这是照着他们的尊使雕刻的了。”当即从怀中拿出墨笔,在玉像的脸庞上画了几笔,勾勒出面具的形状来。
那白衫人“啊”的一声,说道“果然是尊使的玉像,你还真是好眼力”顿了一顿,又道“可是可是他怎会有尊使的玉像呢”
王怜花微微一笑,却不回答,将玉像和墨笔收入怀中,继续道“除了这座玉像之外,还有一样东西和玉像一起掉了下来,你猜那是什么”
那白衫人“啊”的一声,忙道“是什么
王怜花道“是一张白纸,似是从哪本书册上撕下来的,上面画了一幅图画,图画的内容,是两个男人在湖边打架。”
那白衫人又“啊”的一声,诧异道“两个男人在湖边打架这是什么意思他把这张白纸和尊使的玉像一起藏在袖中,又是什么缘故这可真叫人想不明白难道他是尊使的对头,本打算找尊使约战,这张白纸,就是他给尊使的战书”
王怜花笑道“你还真能想但我说的打架,可不是你死我活的那种打架,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那种打架,再直白一点,他们做的事情,就是每一对夫妻,每天晚上会做的那件事。”
他这句话一出,那白衫人登时惊得张大口合不拢来,细细打量王怜花,虽然隔着一张青铜面具,看不见王怜花的脸,但见王怜花眼中全无戏谑之意,便知他此言非虚,心中怦怦乱跳,过了一会儿,说道“你说他是尊使的老婆啊”
王怜花纠正道“这也不见得,我看他像是尊使的老公。”
那白衫人一怔,问道“他是尊使的老公也好,老婆也好,有什么差别吗”
王怜花失笑道“对咱们来说,当然没什么差别,我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那白衫人苦笑道“真难为你还有闲情想这些事。唉,唉,唉,云姑娘怎么把尊使的情人抓过来了不要命了吗这个这个唉,这件事若是传入尊使耳中,咱们这些人啊,一个也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