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珂嘿嘿一笑,说道“有那么多次吗我自己都不记得了。”说话时神色黯然,但很快打起精神,笑道“这次他听说有人举办了一个英雄会杀我,定会披星戴月地赶到这里的。只要他还在西域,他就一定会过来,唉,唉”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说什么,下意识地发出两声毫无意义的叹息,随即站起身来,笑道“你洗完澡了那我可要把门开开了。”
张无忌见贾珂想到王怜花很快就会过来,心里就高兴起来,在为贾珂高兴之余,也有些惆怅,心想“小叔叔眼下虽然找不到小婶婶,但他总有一个盼头,说不定哪天,他就能与小婶婶重逢了,而我呢”
贾珂走到门前,却不急着开门,而是低声道“一会儿我出去,你留在这里,看看那朱掌门会怎么做。”然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无忌见贾珂这般慎重,心里也有些紧张。
他拿起茶壶,斟了一杯茶,正待喝上一口,突然想起贾珂提到的下毒一事,这杯茶自然不敢喝了。
他又想自己枯坐在这里,怎么看都十分可疑,即使朱长龄心里有鬼,他见到自己这副模样,十有八九也不会在这时候跟他说朱九真的事了,于是躺到床上,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忽听得脚步声响,一个人站在门前,抬手轻叩房门。
张无忌睁开眼来,向房门瞥了一眼,问道“是谁在外面”
只听一人说道“张兄弟,我是朱长龄。你身上怎么样了我听真儿说,你被她养的恶犬咬了一口,所以去库房里找了两瓶上好的伤药,你拿去用吧。”
张无忌心想“朱掌门果然提到朱姑娘了,不过他只是提到朱姑娘将我的伤势告诉了他,可没说希望朱姑娘去外面养伤。”忙道“朱掌门,门没有锁,你进来就是。”
待得朱长龄走进房间,张无忌又道“朱掌门,多谢你的好意,其实我这里也有金疮药,倒不用劳烦你亲自过来送药。”
朱长龄道“张兄弟,你身上的伤,大半都是真儿害得。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做错了事,就得想法弥补。我不过是去库房找了两瓶金疮药,你却是被那恶犬咬伤了腿,还被那恶人踩伤了背,区区两瓶金疮药,能比得上你受的伤吗你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张无忌摇头笑道“我身上的伤,不过是些轻伤,算不得什么。朱掌门,俗话说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既然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再去责怪别人,也没那个必要了。
如今我平安无事,朱姑娘对我做的这几件是,咱们就这样一笔勾销吧从此往后,我不会记得朱姑娘对我做过什么事情,朱掌门也不要再责怪朱姑娘了。你用椅子腿打朱姑娘,打断了几根椅子腿,把朱姑娘打得浑身伤痕累累,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