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过来砸门,段誉跟过来说了一句“婉妹,你别敲门了。这么久了,都没人过来开门,一定是没人在里面,你何苦在这里白费力气”贾珂和王怜花听到这话,方知砸门之人是木婉清。
贾珂瞥了王怜花一眼,脸上似笑非笑,说道“王公子的女人缘还真好”
王怜花大感冤枉,正好一只脚站得累了,说道“贾珂,你托我一把。”
贾珂听到这话,托了王怜花一把,王怜花抬起左脚,整个人宛如树袋熊一般,挂在贾珂身上,肩膀仍然抵在墙壁上,去亲贾珂的嘴唇,笑嘻嘻地道“你相公这么厉害,有几个女人喜欢,不是很正常吗你看看你的大兄弟现在在哪呢,你喝的哪门子的醋”
贾珂“哦”了一声,似是恍然大悟,说道“照王公子这么说,我现在喝别人的醋,便是蛮不讲理,无理取闹了”
王怜花将贾珂环得更紧,笑道“当然了你这不是蛮不讲理,无理取闹,哪还有人是蛮不讲理,无理取闹”
贾珂点了点头,说道“你知道昨天秦南琴见到我以后,都”
王怜花现在最恨的就是秦南琴,见贾珂在这温柔旖旎的时候,突然提起秦南琴昨天做过什么事,明知贾珂是在故意逗他,仍是气得去咬贾珂的嘴唇,说道“你这时候提起秦南琴干吗倒人胃口吗贾珂,你一嘴到底能几用,老子还不够你亲吗”
贾珂反倒笑了,说道“王公子,你看看我的大兄弟现在在哪呢我提起秦南琴,你生的哪门子的气你老公这么厉害,有几个女人喜欢,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看着眼馋,非要跟我抢蛮不讲理,无理取闹这八字考语不成”
王怜花早已料到贾珂会这么说,听到这话,也不意外,哼了一声,悻悻然地道“老子刚出生就蛮不讲理,无理取闹了,你今天才知道吗”又去亲贾珂的喉结,说道“其实我早就对木婉清厌烦得紧,想要将她杀了,既然你也讨厌她,那我一会儿就亲手杀了她。”
贾珂去亲王怜花的眉心,嘴唇沿着王怜花的鼻梁一路向下,最后在王怜花的鼻尖上多亲了几口,笑道“她这般花容月貌,美丽无比,最重要的是,明明已经过去好几个月,她体内的蛊毒早就解了,她还是对你一往情深如此,你舍得将她杀了吗”
王怜花白了贾珂一眼,用脚跟去蹭贾珂的后背,说道“她花容月貌,美丽无比,那是她自己的脸,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对我一往情深,愿意为我付出性命,那也是她自己犯傻,和我有什么关系那天她在绝情谷中用匕首划了你一道,这桩血仇,我可一直记得呢”
贾珂嘿嘿一笑,说道“既然你都记得,那就不用杀她了。我倒不在意她喜欢你,只在意你说你女人缘好,是因为你厉害,我提起这件事,是我大惊小怪。”说完这话,也不等王怜花回答,继续抱着他横冲直撞。
王怜花前面是贾珂,后面是墙壁,宛然便是两片饼干里涂的一层炼乳,一只无形的手抵着后面那片饼干,让饼干无法移动,另一只无形的手去推前面那片饼干,让饼干不断逼近。
随着前面那片饼干不断逼近,中间那层炼乳,便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留在饼干里的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最后满地都是淅淅沥沥的炼乳,饼干之间,却只留下一股甜味。
王怜花只觉自己都快要融化了,他虚虚地靠在贾珂怀里,贾珂抱着他坐到椅子上,顺手在王怜花的肚子上揉了一会儿,又去亲王怜花的额头,笑道“我蛮不讲理,无理取闹的小坏蛋,你刚刚说,你刚出生就这样蛮不讲理,无理取闹了,你是怎么知道你刚出生就这样的”
王怜花听到这话,来了精神,得意洋洋地道“我听我那几个乳母说的。她们都说我是她们见过的最挑剔的孩子。像她们给我喂奶,早一刻不行,晚一刻不行,就得那几个时间喂。别人吃过她们的奶也不行。
我的眼睛就好像有神通似的,发生在我眼前的事,没发生在我眼前的事,我都能看见。她们回家给自己的孩子喂过奶了,再回来喂我,我就不吃她们的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