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珂毕竟是第一次这么做,难免很不习惯,一开始总是出错,有时是左手跟着右手,使成了“天山折梅手”,有时是右手跟着左手,使成了“九阴白骨爪”,有时两只手的武功虽然没有使错,但用的招式却很不对,简直如同一个刚修习这两门武功的小孩似的。
王怜花甚至都不用费心,随便一招,就攻破贾珂的防御,在贾珂的脸颊捏了一把。
他瞧着贾珂这难得一见的笨拙模样,一时坏心大起,说道“贾珂,我先进去拿样东西,然后咱们再打。”
贾珂这次可说在王怜花面前出尽了洋相,心中很不好意思,听到王怜花这么说,连忙点头,说道“你去吧。”然后转过身去,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试图将自己脸上的窘迫压下去。
很快王怜花走了回来,贾珂转回身来,就见王怜花笑眯眯地举起双手,手心红红的,似是涂了一层胭脂。
贾珂一怔,心中登时生出不祥的预感,干笑两声,问道“王公子,你的手怎么了”
王怜花笑眯眯地道“我觉得咱俩只这么过招,连个彩头都没有,未免有写无聊。所以我刚刚在手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只要我在你脸颊上摸上一把,你的脸颊上,就会多出一个胭脂色的掌印来。嘿嘿,小贾珂,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不想变成一个满身脂粉气的大花猫,就想办法挡住我吧”
贾珂脸上一红,心想“这小坏蛋,涂的还真是胭脂”一时悲愤不已,继续左手“九阴白骨爪”,右手“天山折梅手”,向王怜花攻去。
两人过了十七八招,王怜花又找到一个机会,打落贾珂的左手,然后伸掌在贾珂脸上摸了一下。
王怜花的手掌心柔腻温软,有些像女子的手掌,但手掌比女子的手掌要大上一圈,手指也非常有力。
贾珂给他这么一摸,心中登时荡漾起来,但胭脂的香气实在太过浓郁,贾珂心中荡漾了这么一瞬,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王怜花瞧着贾珂英俊的脸上,印着一个红红的手掌印,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贾珂,你现在的模样,可真像是一个在外面偷腥,被老婆撞见,气急败坏之下,狠狠地赏了你一耳光的浪荡子。”
贾珂噗嗤一笑,右手食指摸了摸自己沾着胭脂的脸颊,说道“我脸上这红色,可不就是被我老婆弄的吗只是我没想到,不止我认为你是我老婆,王公子,连你自己也承认,你是我老婆啦快,叫声老公给我听听”
王怜花听到这话,突然大步走到贾珂面前,去咬贾珂的耳朵,微笑道“你真要我因为这句话叫你老公啊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先给老子老实交代,你到底去哪里偷腥了”
贾珂将王怜花抱住,笑道“我去王小怜那里偷腥了。我们王小怜哪里都不如王公子,只有一点比王公子好。”
王怜花眉毛一扬,凶霸霸地道“哼,他哪里比老子好了”
贾珂嘿嘿一笑,说道“我们王小怜跟我比武的时候,从来不系腰带,所以我俩比武,总是用不了四五十招,王小怜的裤子就掉下来了。”
王怜花噗嗤一笑,说道“你若是喜欢,老子也可以摘下腰带来啊。就怕老子肯摘腰带,你却不肯老子摘。”说着将腰带的一端递到贾珂手中,笑吟吟地道“摘吗”
贾珂咬着嘴唇,看了王怜花好一会儿,然后将他抱在怀里,亲了又亲,愤愤地道“老子若是现在摘了你的腰带,那老子跟着就要在这里抱你万一有人过来了,人家都是风吹草低见牛羊,咱们这是风吹雪飞见王公子,多不好意思啊小色鬼,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