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枭回头看他一眼,道“你说的,我可踩上去了。”
聂宿“我说的,你踩。”
老枭闻言耸了耸肩膀,一脚踏上左边的地砖。
随即,他身体僵硬在了原地,面容也僵硬一瞬,嘴角抽搐着骂道“妈的,科学家,你嘴巴是不是刚吃过屎啊,这么臭,说什么来什么。”
聂宿“艹。”
他哪里知道随便一说竟然真踩到了。
那一脚,地砖下陷的动静所有人都听见了。
与此同时,墙壁的几处砖块再次后退,这回从其中飞出来的不再是箭雨,而是一个个呼啸旋转的圆形刀刃。
这要是一不小心挨上一下,可就不仅仅是胳膊被划伤了,恐怕整条胳膊或者脑袋都得被削下去。
“趴下,快趴下”格桑急忙喊道。
不用他提醒,众人为了躲闪刀刃都得往前一扑。
然而,阿夜扑倒的身形一顿,随即在沙子上快速翻滚一圈,而他原本扑倒的地方倏地往上射出一个约莫手指大小的钢针。
不用说,这是又触发一处机关了。
这回,是从地砖缝隙里射出的钢针。
伍下久等人慌忙躲闪,既要小心头顶飞来的圆形刀刃,又要躲避从地砖飞射出来的坚硬钢针。
要么在沙子上翻滚,要么躲去了墙边,一时间难免狼狈、自顾不暇。
好在,他们并没有继续触发第四个机关,不然就真是死路了。
圆形的刀刃飞射了几个来回,全部都插进了沙堆里,沙粒四溅,而钢针也在不久后平息下来。
直到此时,伍下久才有闲暇去看其他人的情况。
恰巧,冯固一声伤心的哭喊响起。
伍下久抬起头一看,原来是之前随同小伟一起下来的冯固手下在躲闪不及是被钢针穿透了脖颈,现在他躺在沙子上,血流不止,染红了一片沙粒。
“咳队、队长。”那名手下一手捂住脖颈,喉咙嗬嗬不停,吐出的尽是鲜血,不久后就没了生息。
冯固哀悼一声,垂下头,手掌颤抖着合上了那名手下圆睁已无神的双眸。
而其他人,多少也有中招的。
方籽“嘶”了一声,从大腿一侧拔出刺入进去的钢针,沾血的钢针掉落在沙粒上,他的大腿则留下一个比指尖要小的血洞。
路南过去看了眼方籽的伤势,松了口气道“幸好没伤到大动脉,不然就危险了,赶紧包扎一下止血。”
路南好歹是外科医生,对这种外伤在行。
他从背包里拿出纱布和药,在方籽的大腿根部拴紧止血,随即快速地包扎起来。
等为方籽看完,他又去了小伟和阿金和冯固身旁询问是否需要帮忙。
他们的手臂或腹部等处也被刺入了钢针。
而科学家聂宿则比较幸运,钢针从他的脸庞擦过,只留下一道血痕,摸着那道伤口。
聂宿朝老枭笑道“差一点,那个钢针就要穿透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