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如今都进了西山大营了,怎么还这般怕你那死爹。”
贾蓉缩了缩脖子。
童年阴影这东西不是那么好祛除的。
两个人亲亲热热的咬耳朵,本是寻常的画面,却不想落到远处有心人的眼中。
贾珍神情阴郁的看着那对恩爱的小夫妻。
再想到今日被好友拖去了花枝巷,那里来了一队从武陵郡过来的花鼓戏班子,武陵郡人杰地灵,女子肤白貌美,各个风流多情,再加上一口乡音,说话时更是酥到人的骨子里。
班主是个聪明人,得了银子,亲自上台唱了出带颜色的戏,名为扒灰。
这戏不长,讲的是老公爹如何利用自己公爹的身份,趁着儿媳困难时进了她们的房门,贾珍一听这戏,顿时好似大梦醒来。
他着实不喜欢秦氏。
那秦氏在他面前向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若是对她下手能够折辱她
贾珍眼中厉色一闪,只觉得热血骤然沸腾了起来,恨不得刚回来的贾蓉立刻就走,他好趁着儿子不在的时候下手。
至于范婉会不会反抗,从来不在他考虑之中。
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一个女人不成
再说了就她那身份,恐怕也不敢声张吧。
贾珍这股子热血,一直烧到了贾蓉离开,烧了好几天,整个人宛如那烧开了的开水,直接沸腾了起来,都没挑日子,贾蓉的车架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对范婉伸出了魔爪。
范婉本以为贾珍已经被她收拾老实了,没想到路过花厅,就被人从后头捂住了嘴,一手揽住了腰,往旁边的天香楼里拖。
范婉反应不及,倒是被拖行了几步。
奈何贾珍过于自信,连衣裳都没换,范婉一看那袖子,顿时怒冲心中起,一把捏住贾珍的手臂,直接用力一背,赏了他一个过肩摔。
正在贾珍满脸懵然的时候,眼中狠色一闪。
对着他的下三路,就是狠狠一脚。
喝了许多奶茶的范婉如今力气自己都无法估计,这一脚用尽了全力。
贾珍都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股剧痛袭来。
“嗷”的一声,惨烈至极。
而范婉则是脸色一变,心说“糟了”
她力气太大,直接见了血。
正好周围没人,想也不想的,直接拎着裙子转身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