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婉眯着眼睛,远远的眺望“希望他们能一个不少的回来,每一个百姓,对于我们来说,都无比重要。”
范婉的声音不高,可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想也知道,这句话要不了多久,就能传遍全城。
范婉人性化的管理,叫这群百姓打心眼里信服,也不是没有坏人,但范婉深谙乱世当用重典的规律,对待那些恶人有一个算一个的全扔到采石场去背石头去了。
很苦,很累很能震慑人。
这一紧一松的手段,也叫廉亲王感慨万分。
一个深夜,鉴于廉亲王最近挺老实,胤禩早早的沉眠,将身体短暂的交给廉亲王使用,临沉眠前,胤禩再三交代,不许离开房间,否则的话,以后再不会有机会。
廉亲王答应的挺好,却并不打算遵守。
在睁开眼的一刹那,便下床穿鞋,随意套了身罩衣便出了门。
他没有目的地,只是单纯的不想在房间内呆着。
漫无目的的走在将军府,巴海是个会享受的,哪怕在宁古塔这个穷苦的边城,将军府修建的也很是奢华,范婉不是个爱享受的,只征用了两个院子,作为他们这些人的住所,其他的院子则是暂时锁上,听范婉的意思,似乎打算以后留着做军队的家属院。
绕过几个大院子,廉亲王不愿和人碰面,便刻意的往角落里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分不清方向了,空气中还传来幽幽的哭声。
起初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仔细凝神一听,才发现真的有人在哭。
他先是沉默思索片刻,觉得不可能是碰瓷,才抬脚朝那个哭声的方向走过去,然后就看见一处门口,一个穿着布衣的小姑娘,正一边哭一边用冷水搓衣裳。
月色正好,衬托的小姑娘的影子格外的清晰。
小姑娘哭的很是凄惨,头发也有些凌乱,搓衣裳的动作看起来生涩极了,可见以前极少干活。
廉亲王站在阴暗处,背着手静静的看着,丝毫没有上前询问的打算。
就在此时,突然一只手落在他的肩膀上。
他身子猛然一僵,下意识就想要转身,只是那手的主人开了口,将他牢牢的钉在了原地。
“这么晚了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廉亲王仰头,就看见范婉那张带着浅笑的脸。
只是那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底的慈爱,也渐渐变成了警惕。
只见那张长着奇怪黑斑的脸上露出讥诮的神情,眉头微挑的问道“我该叫你什么胤禩还是八阿哥还是廉亲王”
廉亲王手指猛然攥紧。
心底好似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
这一瞬间,他震惊极了,也恐惧极了。
甚至忘记了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我儿子刚出院,结果昨天又吐了,吓得我一夜都没睡,好在没发烧,也没有再吐过。
真是把我吓死了,快过年了,千万不要再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