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阳光明媚,街上的吆喝声无论是在街头还是在街尾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名声满城的香荟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是座无虚席。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若要君知长相思,不如只道长相忆。
“咦今日怎么没见阿梨姑娘啊”谢付宇坐在自己专属的雅间里,探着一个脑袋来回摇晃。
“这不都一样吗”那些唱戏作舞的女子穿得几乎差不多,石子觉着她们压根就没什么区别,怎么主子还能看出阿梨姑娘不在台上了
“哎呀你们不懂”谢付宇回过头来,用手指头戳了戳身后的石子,满脸写着“你们就是不成气候”。
要不是上次打猎出了点意外,珩哥也不会老叫他在家呆着,他都快要在家里发霉生土豆了。
“额啊啊我的阿梨啊,你去哪儿了啊”
见不到思念的人是痛苦的,商王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发起了孩子的脾气。
“主子主子”大理快跑进了房内,一脸的兴奋和汗水。
谢付宇现在发着脾气呢,不想搭理任何人,“少来烦本王”
“不是啊主子那个那个”大理因是跑进来的,加上兴奋不免结巴。
石子望着他,接着再看到随着大理前后脚进来的人,同样也跟着兴奋起来
“主子主子您快起来啊快起来啊”
“说了少来烦本王,本王要见阿梨”
“小女竟不知会如此叫王爷心心念念,这真是小女的罪过啊。”
上一刻还在耍脾气的商王,一听这思念了许久的声音,立马起立肃静,真的是她
那好多时日都未见的丽人,那日日夜夜都出现在自己梦里的美人,他终于见到了。
东梨盯着小商王,觉得他的样子特别好笑。
这个人,也算是她在这个了无生趣的世界里,一点生活的添加剂了。
“王爷请坐”东梨优雅地做了一个手势,让他坐下。
谢付宇倒是很听话,看她安稳坐下后,自己也找了个对面的凳子放下了自己的屁股。
大理和石子很识趣,两人通通滚到大门那边,在主子召唤前,他们是不会过去打扰的。
东梨端起酒壶,倒了杯酒递给商王,再给自己倒上一杯,而后举起杯子,带着灿烂的笑容要和他同饮。
谢付宇小心脏那个激动啊,他小心翼翼拿上杯子,生怕里面的酒洒出来。
这可是阿梨姑娘给他倒的酒,就算是死他都不允许弄洒了。
“干杯”东梨敬过商王,一口饮下,以表心意。
“干干”谢付宇也跟着倒头喝完,在放下了空着的杯子后,东梨再次给他倒上了新酒。
“王爷这有些日子没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东梨一边倒酒一边问道,这小家伙可是个会吐金子的癞蛤蟆,她这只小天鹅怎么会轻易放过。
“嗐别提了,前段时间被珩哥叫出去打猎,你猜怎么着,竟然中了森林瘴气,真是倒霉。”
“是吗那还真是不得了啊。”东梨放好了酒壶,接着抓起筷子给商王夹下酒菜。
“可不是吗,要不是云宗,我们可要在那森林里昏死了,说不定,还成了野兽的食物。”
“那你们中的森林瘴气,具体是什么样的啊,是不是很可怕”
“我觉得吧还行”商王会认为还行,主要是他中了迷障后做的尽是春梦。
梦里全是无限的春光风情
看着他的小表情,东梨在心底有了猜测,还真是好猜啊,这个小童男。
想必,他们中的根本不是什么森林瘴气,而是血族的迷障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