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下了决定,也就没有必要再分神顾虑其他,姜恪随即便沉下心为幼子谋划起了未来。
转身坐到书案旁,姜恪展开信纸,就夺回密阳之事书写上报朝廷的奏章文书,抬首对姜显道“去替我请张子房先生来。”
姜显心领神会,立即点头称“诺”。
与此同时,城东鸱鸢里谢府。
刚落完一场淅沥小雨,微弱的阳光洒落院中,池面茫茫雾气飘渺,朦胧黯淡若远山幻影。
谢愔坐在窗旁,默不作声地听完手下人汇报,沉静的黑眸望着庭外池子假山,不知在思索什么。
徐海窥视着主子神色,试探着夸赞道“这姜郎君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看主人没有反应,他又继续道“竟能以两百人之兵夺回密阳,实乃令人敬佩
“有这等才能,倒也配得上与您为友了”
“徐海。”
“奴在。”
谢愔冷不防地开口,令管事心头一颤,连忙低头应声。
然而随即,却见青年抬起他那白瓷般光泽白皙的脸庞,看向自己道“如今我身体大好,是否也该出去走走”
徐海愣怔几秒,陡然反应过来“郎君,莫非是想”
谢愔微微点了下头。
“万万不可啊,”徐海慌忙劝说,“密阳何其凶险,郎君金贵之身,留在巽阳已是无奈,怎可去那等危险之地您去问太傅,他也必然不会答应的。”
谢愔冷漠地收回目光,安静片时后,口吻平静道“前段时日送去衡川的翻车图纸,如今应已到了阿父手中。”
“是。”
“那取信笺来吧。”
徐海仍想再劝,在看到谢愔凛然不带丝毫笑意的神情后,终是闭上了嘴,乖乖取来信纸,替主人磨墨。
凉风刷过窗口,掀起纸面轻轻浮动。
在谢愔换纸之际,徐海扫着对方弧度优美的眉眼,还是憋不住幽幽询问“郎君,当真要去密阳”
谢愔顿笔,凝眸注视着纸上墨字“毕竟,那有医我之药。”
作者有话要说谢七七我是为了我的药去的,可不是为了什么朝三暮四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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