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开朗基罗颇为无奈,“请问副秘书长阁下,这是为什么”
“坐下。”
他只好扶起木凳,小心坐好。实际缺了一条腿的木凳根本没法“坐好”,只能用屁股维持稳定,如此就成了半蹲的姿势。
只蹲了十几秒就觉得很累。
切萨雷手里的皮鞭轻轻敲在他肩头,“听说你经常求见我妹妹。”
“是啊,我是经常见到殿下。”
“你们之间都做些什么”
“我要给她画素描。殿下没有很多时间站在那里让我作画,我只能等她有空的时候去给她画几张素描。”米开朗基罗感到太难了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知道你只是一介平民吧”
“是的,我知道。我对自己的身份非常了解。”
“你对女大公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吗”
“其他的想法”米开朗基罗先是诧异,继而懂了,“不,副秘书长阁下,我对殿下只有感激,她很大方,我从来不必担心拿不到报酬。我对殿下没有您想的那种男女之情,您大可以放心。”
切萨雷哼了一声,“我谅你也不敢有别的想法。你知道桑西对女大公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吗”
“拉斐尔他还是个孩子。”
“他是个年轻男孩。”
“您要说达芬奇大师对拉斐尔有什么想法我或许还会觉得那很正常,但拉斐尔,”米开朗基罗摇头,“拉斐尔现在的心思全在学习绘画技巧上面,殿下支持他的学习,他对殿下”
米开朗基罗也觉得有点拿不定主意了,“我说不好,可殿下有帕尔马伯爵这样英俊成熟有魅力的丈夫,有纳瓦尔伯爵这样英武的情夫,她一定不会喜欢还是个男孩的拉斐尔。”
嗯,切萨雷沉吟,妹妹确实更喜欢成熟一点的男人,拉斐尔桑西还是个孩子。
“我相信你。来人啊,送大师回家。”
接下来是弗朗索瓦纳瓦尔。
同样命令他坐在那张缺了一条腿的木凳上。这个木凳是特别的刑具,一般人坐个3分钟就要腿抖,纳瓦尔撑死了能支持5、6分钟吧。
切萨雷故意等了足有5分钟,才开口问“纳瓦尔,是你。”
什么“是你”弗朗索瓦莫名其妙,“什么”
“那些谣言是你故意散布出去的,你没有理由诋毁露克蕾莎的名誉,但如果孔塔里尼死了,你就少了一个敌人。”
“我向您和小姐保证,绝不是我。小姐的声誉比我的生命重要一百倍,我对小姐只有爱和忠诚,以及绝对的服从。不论什么时候您和小姐都不必怀疑我的忠诚。”
“忠诚你对你的小姐忠诚吗你如果是真的忠诚,就不该对她有非分之想肌肤之亲”切萨雷冷冷的说,同时挥动皮鞭,狠狠抽打在他背上。
抽了两鞭之后,命令他脱下上衣,之后狠狠的抽了十几鞭。
弗朗索瓦感到皮鞭抽到肌肤上的灼热疼痛,它强忍住疼痛,闷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