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小子,是不是又皮痒了,你是老娘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所生,还能有假。”母亲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有没有可能是抱错了”我继续乱想着。
母亲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试了试温度,“你也没发烧啊,怎么这下去睡会儿觉就说起胡话来了,以老娘我的记忆力,即使非常虚弱,你身上的特征瞬间就全记住了,而且现在的医院,你还以为和以前一样啊,小孩子出生以后,护士直接往旁边机器里一放,真是洗剪吹全套就做好了,然后在机器里就将一个微型芯片就植入进去了,根本就没有人为操作错的可能。”
“那会不会有人把机器操作错了呢”我继续问道。
“嗨,我说你这孩子今天晚上也没吃错药啊,怎么净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母亲终于有些生气了,扬起了自己久未扬起的手,做势要打我。
“好,好,好,老妈,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求证一下,因为我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看样子还是要等零恢复了,才能得到些确切些的答案了。”我连忙求饶三步并做两步往楼下跑去,“老妈,我继续睡觉去了。”
母亲看着我离去的背影,也略微有些失神,扬起的手慢慢落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难过的抹了一把眼泪,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强西觉得不是我们亲生的吗他怎么会这么想,难道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对吗”
而此时父亲也从天台另一边走了出来,没有多说什么,多年的夫妻自然有了默契,他只是轻轻拍了拍母亲的后背,然后两人一起慢慢的坐到了椅子上,母亲将头一侧,选择了一个舒服的方式靠在了父亲的肩膀上。
父亲也没说什么,就这么默默的陪着母亲,过了不多时,母亲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父亲叹了口气,然后一记横抱,将母亲抱下楼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看着母亲那青春已逝却依然美丽的容颜,理了理她耳畔的发丝,转身上了天台。
此时夜已经深了,除了虫鸣之外,似乎有了一些其它的动静。
之前特勤队员驾驶装甲车来的时候,黄昊天就在楼下角落里潜伏着,准备像之前伏击那些想潜入院子的突变体一样,只要那些队员未经我们同意直接翻墙或者破门而入,那么必定会被黄昊天的伏击撒成碎片。
可是它等了半天却发现一切都重归安静,略有些失望的看了看装甲车离开的方向,当它确定装甲车已经走远了之后,它就回到了狗窝中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