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轶蹭她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这是拒绝的意思时烟心里有点酸涩,正准备告诉对方自己这就去拿抑制剂,就听到贺轶突然开口“嗯。”
时烟准备起身的动作一顿,有点不相信地再次问道“真的可以吗”
“可以。”贺轶拿手挡住了半张脸,连眼睛都再次垂下,遮住自己的心虚和不好意思。
他悄悄松手,口袋内侧的求救器被他彻底抛弃,和他隐秘的心思一起藏了起来,如果他不提起,不告知,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时烟没想到贺轶居然真的会答应让她临时标记,oga的临时标记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给的,这是不是说明,贺轶其实对她也是有好感的
时烟紧张地眨了眨眼睛,动作也多了几分小心,她将贺轶扶起来,带着对方进入了空荡的包间里,将倒在门口的星际海盗一脚踹了出去,关上了大门,反锁,然后将贺轶小心地放在了干净的沙发上。
时烟给贺轶倒了一杯水,趁着对方喝水的时间,时烟一边告诉自己不要紧张,等会儿要好好发挥,一边对管家说“搜索这个房间里有没有异常监控和监听器。”
智能管家嘟嘟囔囔“你们要注意安全措施,不要擦枪走火,不要弄出人命”
“只是一个临时标记”时烟压低了声音警告管家,“快点查。”
“有事了才想起人家,平时还对人家那么凶。”管家委委屈屈地开始搜索房间内的异常,“还特别不听话好好好我不说了别关机我消消乐还没通关茶几下面有一个监听器”
时烟走过去将茶几下面的监听器捏碎,然后将零件扔进了垃圾桶,屏蔽了唠唠叨叨的管家,最后深吸一口气,走到了贺轶面前。
贺轶陷在柔软的沙发里,见她过来,抬起下巴,露出了修长的脖颈,以及微微鼓起的腺体,完全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时烟的呼吸微微一滞,慢慢靠近了对方,单膝压上了沙发,双手撑在贺轶背后的沙发靠背上,然后缓缓低头。
在低头的过程中,时烟一直在观察贺轶有没有抗拒的表现,如果对方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她都不会再继续下去。
她想要的是两情相悦,而不是强迫,不是为了形势委屈求欢。
贺轶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滑动,时烟越靠近他,他的心跳就越快,仿佛马上就要冲出胸膛。他闻到了时烟放出的用来安抚他的信息素,也微微放松了身体,偏过头,乖巧地露出了自己的腺体,方便时烟咬下去。
时烟察觉到了贺轶的动作,也不再犹豫,低头吻上了贺轶的颈边,舔了舔对方的腺体。
贺轶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他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以防自己发出更加害臊的声音,耳朵红得彻底。
时烟被新雪味的信息素环绕着,她从这冰凉的信息素味道中莫名品出了一点温热,没忍住咬了咬贺轶鼓起的腺体,心满意足地听到对方再次发出了一声低喘,然后释放出了自己大量的玫瑰味信息素,安抚着贺轶不要紧张。
贺轶被时烟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冲得头晕眼花,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正置身玫瑰园,粉红色的玫瑰花灿烂地盛开着,比他见过的红色的玫瑰还要盛大美丽。
在贺轶失神的那一瞬间,时烟极尽温柔地咬住了他的腺体,但又毫不掩饰她的占有欲和攻击性,让人忍不住为她目眩神迷,陷入她的玫瑰园里。贺轶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但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和舒畅。
他们的信息素天生契合,哪怕仅仅是一个临时标记,他们双方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灵魂都跟着发颤。
时烟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了贺轶的腺体里,满满的,鼓鼓囊囊,让贺轶能够平稳地渡过接下来的发热期。
临时标记完成后,时烟垂眼,在贺轶发红的腺体上轻轻吻了吻,既是为了消除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带来的疼痛,也是为了让红肿快速消除。
贺轶微微失神地躺在沙发上,他察觉到时烟完成了临时标记,正准备起身离开,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时烟的手腕,不想让她就这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