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禅院甚尔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德行。
“醒了,醒了给钱吧。”
禅院甚尔十分自然的伸手。
江户川乱步“回头放你礼金里。”
“啧,别忘了。”
禅院甚尔说完随手将口袋里的糖果丢给两个小朋友。
本来是想早上给他们的,谁知道竟然忙到现在。
放口袋里放的有点久,糖果有点融化,但梨绘和乱步都没有嫌弃。
两人异口同声道,“喜糖”
“嗯。”
梨绘“哇,甚尔,恭喜啊”
乱步“恭喜恭喜”
禅院甚尔嘴角上扬,两秒后,笑容消失。
他听见梨绘含着糖,含含糊糊的问,“你终于被扶贫了吗”
禅院甚尔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扶贫是什么意思。
“”
“小鬼,你就是因为这张嘴被人诅咒的吧”
动物园里熊猫的口粮都被你吃了。
夺笋啊
三人离开时,火势依旧十分凶猛。
他们并没有发现有一只头顶缝合线的野狗从火场里冲出来。
它的前爪和肚皮都被火给烧焦,皮开肉绽,伤口狰狞,但它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点也不在意,反而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它踉踉跄跄的跑出废墟。
酒吧旁漆黑幽暗的小巷,经常可以看见喝昏头的醉汉,野狗钻进小巷,在角落里蹲了一阵就蹲到了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
“喝再喝一杯”
男人双颊泛着红晕,张口满嘴酒气,一看就知道是喝上头。
野狗掀了掀眼皮,似在犹豫。
男人没注意脚下,“砰”的一声被空掉的酒瓶绊倒。
“干在干一杯”
瘫在地上的男人在梦中醉醺醺的说,此时他整张脸正好对上这只野狗。
半晌,男人从暗巷的另一边出来,和进巷前路都走不直相比,他看上去精神了很多。
同样的,他原本光洁的额前多了一条黑色的缝合线。
羂索就藏在其中。
羂索的咒术很特殊,他可以通过吞噬大脑来寄生。
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
加茂善翼的咒术还有身体是他用过最合心,现在被禅院甚尔给烧了,他只能先找普通人寄生。
已经习惯用咒术师的身体寄生的羂索很不满,他决定等会就去寄生在禅院家的人身上。
禅院甚尔,你很好。
这个仇他先给你记下了。
回到侦探社里,见梨绘恢复精神,社长和飞鸟井木记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真的是被吓着了。
为此,社长当天托关系买了很多防御性的咒具,布置在侦探社里。
他把两枚御守交给小朋友,神情严肃像是在交代什么大事一。
“除了洗澡,这枚御守不可以离身。”
飞鸟井木记让气氛一秒破功,她在社长身后拆台。
“这是社长下午特意去神社里为大家求的”
飞鸟井木记扬起捆在手腕上御守,“我也有禅院甚尔也有”
即使不是社员,社长也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