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的手旋转360°,疼得直翻白眼。
“用重物碾压受害者的腿。”
“单挑”的腿骨也被重力砸断。
这一次他终于忍受不住,一口气没喘上来疼晕过去。
“啧,这么没用”
中也跟梨绘学过人体解剖学,熟知怎么控制力度,并且他看过法医报告。
受害者身上的伤痕并不是同一时间段形成的,肋骨是死亡三天前断的,手骨是死亡两天前,腿骨是死亡当天。
也就是说“单挑”不仅在折磨受害者的身体还在一点摧残他们的精神。
中也不过是按照法医报告复刻了一遍他虐杀受害者的手法,他就承受不住晕过去。
卧室门打开,一个又一个人将昏迷的“单挑”围住。
他们都是受害者的家属。
在中也揍人的时候他们,即使是“单挑”也没有想到自己把鸣瓢秋人调开等于失去了最后一张护身符。
“就是他吗”女人颤着音问,“是他杀了我的孩子吗用那么痛苦的方法。”警方通知她收敛骸骨的时候,她心疼得几乎都快要死去。
中也把虎指套用证物袋装好交给他们。
“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找机构验验上面的血迹,这应该就是凶器。”
“单挑”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被锁密闭的空间里,四肢软绵无力,这意味着他的断肢并没有被接上,呼吸的疼痛也在提醒他自己现在并没脱离危险。
老旧的房门被推开的那瞬间发出“咯吱”声。
“单挑”想防备,刚动,身上抽疼的厉害。
他借着门外微弱的灯光,他看见进来的女人,大概五十岁,头发花白。
有点眼熟,不知道在哪见过。
放在以前,单挑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但是现在不行。
“把我送医院,我给你一个亿”
“单挑”自信满满,他不相信有人面对这么多钱会不心动。
不说别的,她身上穿的用的,质量看上去就很差,她一定很缺钱。
“一个亿”
女人喃喃道,“我给你一个亿你能让我儿子回来吗”
单挑愣了愣,“什么”
“你还记得纯山吗”
“那是谁”
“我知道了。”
女人没有多言,离开后又进来几个人,问他认不认识xxxx
“单挑”越发暴躁,在人离开前他忍不住开口道,“认识怎样不认识又怎样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怎样”
最先出现的女人往“单挑”身上丢了一堆照片,看见这些照片他才意识到刚刚他们问的那些名字是谁。
“单挑”眯着眼,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所以呢”
女人带上虎指套,朝“单挑”脸上砸。
“单挑”痛苦闷哼,等他吐出一颗牙,女人才停手。
“我们商量过了,不会让你死的。”女人认真说,“浅见小姐是医生,她会医好你。”
“单挑”不好的预感成真,他们真的打算把自己囚禁在这里。
医好了打,打完了医。
这种无止尽的折磨“单挑”宁愿他们给自己一个痛快
“杀了我”
“单挑”一想到今后的日子就难受,脖颈上青筋暴起,“杀了我”
女人见状才知道那个绷带少年太宰治说的话是真的。
“杀了他对他来说反而是种解脱,把他关起来,日复一日重复受害者经历。”太宰治平静的说出毛骨悚然的话。
“他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