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小时后,三人收拾了东西,换冰鞋,裹着外套去了冰场那边。
于谨正在场边按计算器,不知道在算什么东西,往一张纸上填表格,旁边站着科研组的初晓山。
因为要跟丛澜去芬兰杯,于谨的作息也改了。
初晓山表示,熬夜才是当代大学生的日常。
研究生也同样
冰场这边冷,丛澜一进门就无意识地冒了一句“好想吃烤红薯啊”
舒傲白“”
安凝思“”
来接舒傲白的俞寒“”
来接安凝思的顾示“”
四人痛苦地想道求求你了祖宗别在大晚上说这么恐怖的事情了
区别在于,两个姑娘是被勾起了馋瘾,脑海、嘴边一瞬间就回忆起了烤红薯的快乐;
后面俩人是崩溃,女伴控制饮食就是为了方便托举和抛跳螺旋线,已经很惨了就不要引诱她俩了你不是也不能吃吗到最后痛苦的还是大家啊
丛澜毫无所觉,动了动鼻子,裹紧了外套“从外面走来一下子还挺冷。”
冰刀套擦在地面上响着,她哒哒哒地小步快跑到了于谨身边,问他今儿要练什么内容。
舒傲白看着她的身影“好想揍人啊”
安凝思“好想吃烤红薯啊”
两人执手相看泪眼“呜呜呜丛澜好烦人啊”
不就是刚才吃了你两根牛肉干啃了根黄瓜吗
国庆,别人放假,丛澜工作。
他们乘坐飞机去了芬兰esoo,为10月5日的芬兰杯比赛做准备。
磨好了冰刀,带好了装备,一行人在领队的安排下,顺利地抵达了赛事举办地。
丛澜难得没有犯困,老老实实地拉着行李箱,跟在于谨后面。
于谨诧异极了。
上了大巴,丛澜随便找了个位置直接瘫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还戴着耳机,里面是她短节目跟自由滑的曲子,循环播放。
于谨“”
懂了,只是暂时的启动。
到了酒店,丛澜茫然醒来,下意识地跟着大部队行动。
芬兰杯只有三项比赛,没有双人滑。所以这一次跟她来的有男单易儒和冰舞的宋茗茗古意,人也不算少。
科研组除了初晓山以外还多了一个人过来,他俩负责三个项目的数据记录。
丛澜也不知道他们要记什么,她自己事情多也懒得去研究。
行李放好,收拾屋子,于谨交待宋茗茗有空了去抓一下丛澜,省得她直接瘫在床上睡了过去。
饭还要等会儿再吃,领队和冰协的人去找国际滑联的工作人员对接了。
于谨这边也跟教练们有事,几个选手暂时没人管。
宋茗茗牢记于谨的话,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就跑去找丛澜,敲门没人应,她沉默。
不是吧,就睡了
没等她发愁这要怎么办,就听见里面的人说没锁门直接进。
丛澜看着懵逼的宋茗茗,道“总是有人来找我,所以我我刚到这里一般先不锁门。”
宋茗茗“”
那你前科似乎有点累累啊
丛澜正在吃维生素果冻,晃了晃“要来一袋子吗”
宋茗茗“不、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睡觉”
丛澜“不是很困,就没躺。”
躺下去的话,就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宋茗茗跟丛澜的接触不算多,但两人都是一队的,见面次数也不少,只是不怎么聊天罢了。
五分钟后,宋茗茗开始喊“澜澜”,并跟她挽着手出门买香蕉和苹果。
丛澜说突然有点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