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其殊带着莺歌与钱夫人回了天道盟,出了传送阵,发现宣怀瑾竟然站在阵外等着。
与景其殊照面,宣怀瑾松了一口气“其殊,你写的信我已经看到了,解术的人我已经安排了,让你的仆从带她们过去吧。”
宣怀瑾明显有话要说,他指使珩容倒是熟练,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景其殊已经不能将珩容当成自己的仆从来看待了。
只能歉意地回头,对珩容道“你先带她们过去吧,我跟怀瑾聊两句。”
珩容没有别的意见,点头走了,他离开后,宣怀瑾奇道“好些日子不见,你跟你仆从之间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景其殊面无表情地想,发生了好多事情呢,但这能说吗这显然不能说。
他只能无情地打断了宣怀瑾的好奇心,道“什么事”
被好友无情击中的宣怀瑾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道“你丢下一封信就跟你的仆从跑了,我在家里担惊受怕好几天,又担心你闯祸,又担心你出门犯病忘了自己是谁,找不到回家的路,这终于等到你回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景其殊挑眉看他一眼“我犯病”
“是啊。”宣怀瑾点头道“你以前不是经常犯病吗病得厉害的时候,还嚷嚷着说自己是条鱼,要往池子里跳。”
景其殊“”
景其殊尴尬无比,低头道“行了,有什么事儿去屋里说吧。”
两人进了屋,景其殊就将自己遇到莺歌和钱夫人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宣怀瑾听后皱眉“你说,幽冥道的人住在钱夫人家中”
“是。”景其殊道“我与珩容没有露面,钱夫人来之前也不知道我们是天道盟的,应当没有惊动他们,但幽冥道的人为何要住在一个凡人家里”
宣怀瑾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但幽冥道中人都很谨慎奸诈,他们隐藏身份的本领是一绝,如今仙魔两道和解,光凭气息,是无法判断他们是不是幽冥道中人的,姽婳之术解了之后,最好还是再去长临查探一番。”
景其殊心说,当然要回去,他的鲛珠还在长临呢。
宣怀瑾道“这事情让长简去办吧,你一个人在外面,我总是不放心。”
隔三差五就觉得景其殊在外面把天给他捅下来了。
景其殊却道“我不是一个人,珩容与我一起。”
“嗯”宣怀瑾意外道“平日你不都最怕麻烦吗怎么今日这么积极你和你那仆从,到底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景其殊“”
他这个好友,未免也太八卦了
景其殊瘫着脸不肯回答,宣怀瑾却也不肯罢休,一直盯着他。
忽然,景其殊脸色一变。
不好,他的灵丹到点儿了。
仙尊的双腿要续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