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论起血缘来说,甚尔君还是我的堂兄呢。”
提到甚尔这个名字,金发青年的面具脸上才有了一丝鲜活的火焰,连眼睛都亮了起来。他随后自顾自地说起很多,翻来覆去都是甚尔君在禅院家的事。
“从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很强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懂甚尔君强大的只有我和五条哦。”
伏黑惠皱眉道。“老爸没提起过你。”
“”
禅院直哉的笑容顿时裂开了。
“也没提起过禅院,老爸入赘了,姓氏一直都是伏黑。”
青年的笑容裂得更开,几乎是摇摇欲坠了。
可是伏黑惠就像没看到一样,还在继续。“至于强大什么的,那家伙也就强在输光了钱也敢继续去赌的心态上,其他完全看不出来。”
“反正他已经消失很久了,我都快记不起他的模样了。”
少年说到这里不由停下,他狐疑看着莫名勾唇的青年。
“你没事提他做什么。”
惠问得很不客气。“难道你最近有见到那个男人”
“完全没有哦,惠君。”禅院直哉回得飞快,表情无辜甚至还摊了摊手。“自从甚尔君十多年前离家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和你一样,我也很想念甚尔君的。”
“你一个人想就可以了。”不如说他对于老爸消失的事实早就习惯了。
大概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伏黑惠冷着脸谨慎回答,对着直哉的找话十分不耐;而破面冷眼旁观,翠瞳凝在金发青年似笑非笑的唇角片刻,这才移开。
如果他没有记错,此前黑崎一护就有过抱怨,他们死神在着手追踪抢夺斩魄刀的整、也就是伏黑甚尔时,曾经不得不绕过咒术高专,转而去与禅院家交涉。
因为伏黑甚尔的骨灰罐被暗度陈仓,到了不愿轻易放弃的人的手里。
在得意的果然是这件事吧,禅院直哉。
自诩比惠更早知道甚尔的事实,同时在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得到了甚尔君的骨灰,又站在对方一无所知的亲生子面前,秘而不宣的炫耀着这个秘密。
原来对禅院直哉来说,这就值得满足了。
人类对同胞的执念和狂热,也能到达这样的地步
两人继续对话,说起禅院家的十种影法术。而乌爾奇奥拉若有所思,将伏黑甚尔与五条悟的纠葛、禅院直哉的执念,以及还有御三家的种种传闻都思索了一遍。
被盯到浑身发毛的惠越发不悦,至于直哉,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多像是舔舐的毒蛇,不时还要按下跳动的眉毛,控制面部不过于得意的程度。
如果不是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不定道场内的人类仅是两看两相厌,各自离开再不相见,将表面的礼仪勉勉强强的维持下去。
正是因为这件意外,搅乱了在场三人与破面接下来的所有行动。
“如果没有别的事,还请禅院先生尽早离开。”
伏黑惠打断了直哉的没话找话。“我还有术式的修行要做。”
然而禅院直哉的重点却不在这里。“修行五条会过来”
“悟平时没空,现在负责惠修行的人是我。”
从金发青年出现起就没说过一句话,真希终于开口了。她上前一步,镜片后的目光炯炯。
“好久不见,直哉少爷。”真希冷冷地说道。“你无视够了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