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伟成黑着脸,别看我,我他妈也没见过啊
狠狠剜了眼林归的后脑勺,他就知道,姓林的绝对不是普通人。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保姆开始感到浑身发痒,她有种感觉,那条“虫子”想要爬到她的脸上,努力看向斜下方的眼珠子已经捕捉到一点凸起的轮廓。
“我说我说”尖叫出声的下一秒,“虫子”停下蠕动,她浑身的力量倾泻一空,瘫软地坐到地上。
见她投降,司机也没有再坚持的必要,举着双手道“我也说”
原来,这两人是陆鸿畴安在陆瑞身边的眼线,每天负责向陆鸿畴汇报陆瑞和陆汀的而一举一动。
保姆颤着手指摸了下停在脸上的凸起,缩着肩膀道“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的确不是意外,当时撞向他们的司机,是,是我的丈夫,他得了重病没两年活了,就想借此给我留一笔钱。那些钱我一分没花,我心里不安,总是不踏实。陆小少爷,我把钱都还给你,你把我放了吧。”
陆汀看向司机,“你有什么要说的”
司机朝保姆的方向看了眼,道“该说的她已经说了。”
“既然之前的事情已经了了,陆鸿畴也死了,你们为什么还呆在一起”宁伟成问。
“我是负责监视她的”司机道,“每个月会有钱从基金会里打到我的账上。”
保姆还在抖,想要把脸皮里的东西抠出来,又不敢“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有一句谎言就天打雷劈。”
“为什么”陆汀声音沙哑,眼底沉痛,“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亲儿子”
“我不知道。”保姆哭丧着脸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
宁伟成看了眼陆汀,青年撸起的袖子下手臂肌肉紧紧绷着,因为过于克制拳头一直微微颤抖。见陆汀咬着嘴唇不愿再多说,宁伟成朝林归使了个眼色,“把人放了吧。”
见对方没有反应,他啧了一声,“别装了,知道是你。”
拱起的部位立刻落了回去,皮肤又变回正常模样。保姆摸摸自己的脸,隐忍的眼泪飙了出来。直到那些人离开很久,她和司机依旧无法冷静下来。
什么样的东西能悄无声息地钻入皮肤,又在对方一个眼神下就消失不见他们很清楚,那根本不是什么高科技。
曾经犯下丑事被从阴暗角落拽出来,劫后余生的两人仿佛重新活过来,相互扶持着站起来,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宾馆。
陆汀没有回家,直接去了祖宅。
管家还站在外面,挡住通往后山的道路。他毫无畏惧的仰头和挖掘机上的人对视。
“李管家。”陆汀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到管家面前,“你每天午夜整点在对着谁跪拜”
李管家举起的双手一僵,“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又是这句万精油的说辞,陆汀轻笑一声,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那好,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祖宅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这里是陆家的祖业,除了祖宗牌位还能有什么秘密”李管家恶狠狠地瞪着陆汀,好像他冒犯了什么极其珍贵的东西。
陆汀“我已经知道了,是陆鸿畴害死了我爸妈,他买通保姆的丈夫开车撞死了他们。为什么,是因为他们想带我离开就因为这个,他可以狠心到杀死自己的亲儿子”
管家脸色大变,强行镇定住,“没有的事,我不知道你是从谁那里听来这些,但我”
“是保姆亲口告诉我的。”陆汀盯着管家的表情一字一顿道,“还有负责监视她的司机。”
“你被骗了,那些都是假话。”李管家还在硬撑,“你爷爷和你爸爸的关系一向和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