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萨斯女孩仍处在被眼前巨大源石怪物带来的震撼之中,这倒是让她冷静了不少,说话声也没有一开始的火气了。
“他有像自己所说那样坚定地保护你们的生存权吗”
审判开始了。
“你问的是什么你这么问,要干什么”
女孩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表情开始慌乱起来。
“他和他所属的整合运动,不分是哪一部分,有威胁到你的生命,甚至做出伤害你的举动吗”
“如实回答。”
绿色的眸子如刀一般扎进了女孩的心里。
“我会按照你的回答来处理他。”
乌萨斯女孩眼神不停地在guard和凯尔希的脸上移动着,身体慢慢后退,声音也开始颤抖。
“你用他的命威胁我”
“我和他和他根本就没有关系”
她拉高了音调,似乎想通过声音方面的优势来给自己壮胆。
这种掩饰自己说谎的行为很拙劣,瓦伦丁都能听得出来。他甚至都不需要去通过源石记忆观察那个女孩的脸,她的表情动作和眼神无时无刻在向外界传递着自己心中的慌乱。
“落实到他个人,他有跟随整合运动犯下侵害他人的罪行吗”
凯尔希的话音刚落,那边乌萨斯女孩还没有回答,guard的声音倒是响了起来,像是刚刚的女孩一样提高了音调。
“医生不要侮辱我”
语气连贯,毫不慌乱,只是带了丝气愤,跟那名乌萨斯女孩的话语一对比高下立判。
“我能采信的只有目击者与受害者。既然你声称保证了她的生存权,那么能判断你是否犯下罪行的唯一证据,就是这位小姐的证词。”
“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一面之词。”
听到这里瓦伦丁才明白凯尔希的意图是什么。
她想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引诱那名乌萨斯女孩说出真心话,打消她因为长时间生活在压力中对guard滋生的不信任感和怨恨,来达到让她走出心理困境的目的。
当然,如果这个女孩撒了谎她也不会让uard,或者是让他假死将戏继续演下去而已。在人命关天的念头,一个没经过训练的普通人很容易将自己的心里话和盘托出。
罗德岛对人员的审核很苛刻,凯尔希相信自己的雇员不会犯罪。
“可她说的不也”
“她与你的身份不同。”
凯尔希一句话直接堵死了guard想要辩解的嘴。
“你有力量,你具备施加暴力的能力,无论这种暴力被你用来做什么。”
“就不能可他”
对话似乎陷入了僵局。
在凯尔希仍跟那两人对峙的时候,人群中的迷迭香抖了抖耳朵,扭头看向身旁的阿米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