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辛云茂抬手一指摇椅区域,确认道“说是建庙,那这也归我”
“。”
他心满意足地点头,顺势往古藤摇椅一靠,身上的衣着眨变。如墨的长发披散,青白色的古袍,唯衣袖处黑焰翻飞,他一瞬恢复古装,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
楚稚水不是没见过他古装,只是没见过他如此散漫,过去好歹束发戴冠,现在直接披下来,连领口都松松垮垮,露出的锁骨及一小片肌肤,透着霜雪般的润泽光芒。
他深黑的睫毛也垂下,似涌生些许的睡意,像悠闲度的谪仙。
辛云茂往常撤去障法,身着古装是矜贵清雅,偏偏现在一搭没一搭晃摇椅,便透出几分散漫和不拘。他连衣服都不好好穿,加上容貌出众,慵懒而惑人,不再冷冰冰。
楚稚水握着蛋糕叉,愣道“是自己家了完全不注意形象。”
“庙算是家。”辛云茂扭头望她,“不道么”
“”
楚稚水吐槽“我庙的神佛可不像这样衣冠不整,是谁前被多一都要嚷嚷”
他得漫不经心“没见过弥勒佛”
得出他确实是放松了,现在什么话都往外放,不治他要上房揭瓦了。
“弥勒佛可比穿得还少,怎么打算向他齐”楚稚水听他频频顶嘴,她无表情地反击,催促道,“那赶紧啊,继续脱吧。”
“”
果不其然,辛云茂方才还若无其事,他听到此话惊得坐身,耳根烧红地头瞪她,还一把将自己的衣服拉好,既羞又恼地上下扫视她,似乎想要怒斥她的放肆,最后却只是抿抿唇,什么都没往外说。
他从耳根到领口露出的皮肤都泛粉意,完全暴露内心的燥热不安,显然还是被此话镇住。
楚稚水最近发现他越来越不正经,但老古董竹子妖明显还点操守,真听到现代人的恶作剧调侃会阵脚大乱。
这两天由于雌雄蕊的事,她他总束手束脚,现在他恼羞成怒,突然又放松下来,故意打趣道“我给编小辫吧。”
他一头青丝,发质很不错,适合编辫子。
“不行。”辛云茂果断拒绝,他一拢满头长发,连玉冠都戴上,唯恐她真手。
现在又变衣冠楚楚的神君,不敢再露出吊儿郎当模样,生怕被信徒当洋娃娃捣鼓。
楚稚水瞧他这样趣,她继续笑着吓唬“刚吃完蛋糕,闲着也是闲着,玩儿玩儿嘛。”
辛云茂听闻此话,他眉头紧皱,似感到害臊,震撼道“闲下来要玩弄我身体”
她如今吃饱喝足,怎么像纨绔,开始想法子磋磨妖
楚稚水语噎,她瞬脸热,惊道“是跟玩编头发,不是玩弄身体,不要瞎改词”
“这什么差别么”他目光幽幽,淡声道,“不、都、是、玩、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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