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点欺负他,懂
谈郁被催得烦,只得把戈桓寒叫了上来。
在对方上门之前,他捣鼓了一阵关不上的窗户。
门没锁上,戈桓寒一推门就见到黑发少年正趴在窗沿修窗户,穿了件薄t恤,肩胛骨蝴蝶般透出来形状,衣服显然短了些,一抬手露出半截细白柔韧的腰肢。
戈桓寒脚步顿了片刻,又快步上前。
“我来。”他说。
谈郁转头看了他一眼,从椅子上跳下来。外面幕雨沉沉,已经桌子泼了半湿,谈郁自己也淋了一身雨水,很随意地拿了块毛巾擦了擦头发,注视了很久戈桓寒拆窗框的动作。
很快,戈桓寒利索地把合不上的地方安置好,关上窗户,甚至不需要他下吩咐。
谈郁冷不丁说“你很听话。”
戈桓寒已经习惯这种莫名使唤。
谈郁捉弄人的时候偶尔会笑笑调侃一句,仿佛给口糖吃,今天则是站在一旁地盯着他瞧,似乎在思忖什么。
“你和师英行关系如何了。”
谈郁坐下来倒了杯水,以一种很认真的表情,就差拿支笔记录。
不等回答,他话锋一转“师英行叫我不要使唤欺负你,真好有人为你说话呢。”
谈郁以往没有欺负人的经历,在戈桓寒身上也只是小打小闹,随便说点什么难听话,大概就到这种程度了,这对戈桓寒来说不痛不痒,今天份的甚至有点令人浮想联翩怎么联想都可以。
戈桓寒舔了舔犬牙,低声问“所以”
谈郁思忖道“你很闲,继续做家务吧。”
“没有别的了”
谈郁被他逗笑了,翘起嘴角淡淡说“你找打么”
那倒也不是不行。
戈桓寒被他勾得心里发痒,也清楚这人就是随便使唤他,没有来由也无暧昧,虽然看起来似乎是打情骂俏,但他知道没那回事。
地板雨水没多久就被整理干净,期间谈郁长久地盘腿坐在沙发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戈桓寒时不时抬眸看他一眼。
你这就叫欺负吗,越来越敷衍了
来点硬核的
谈郁认为尺度不好把握,欺凌可轻可重,过分的事他下不了手,现在的程度,系统又嫌不够。
那就羞辱他嘛,原著也是这样。
谈郁转头问当事人“戈桓寒,你怎么理解羞辱”
你也太偷工减料了。
“你问这个”戈桓寒擦了下手,听到这个问题,就知道对方又要发作捉弄他了,“被强迫做不想做的事。”
他问“我是不是在羞辱你”
“”
“看来是了。”
“之前就扯平了,你又想做什么”
戈桓寒一下子联想到自己的失控,某种程度上也算还了。
谈郁其实没想好怎么个羞辱法,左顾右盼在房间逡巡了一圈,视线停在桌面丢弃的半条铁链和一只项圈上,之前从执勤处拿回来,有些地方已经生锈了,原本是给军犬预备的,但现在几乎已经不再豢养军犬,基地里只有几只看守大门的狼狗。
“你打算用来做什么”
戈桓寒也注意到了这条项圈。
谈郁走上前,拿起指头粗的铁链和项圈,凑近了比划了几下长度。
末了,他揣摩着说“可以把你绑起来,拴在床脚。”
戈桓寒一瞬间联想到了很多不适合在这里出现的情景,霎时觉得口干舌燥,眼前少年冷白的细长手指把玩着生锈的铁链,随意拖动着。
他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谈郁长得实在很美,像被精雕细琢制作出来的瓷人,应该摆在玻璃柜里,被视若珍宝。
然而谈郁任性到只关心感兴趣的,旁的一概忽略,这种人一本正经欺负别人的时候总是让人蠢蠢欲动。
现在拿了个项圈,煞有其事说要羞辱他。
这是在玩游戏吗
戈桓寒问“你想怎么绑我”
“古时候的aha奴隶就是这样的,赤着上身,绑着链子、脖子戴上项圈,拴在主人的房间里。”
他对戈桓寒说。
戈桓寒错觉自己被锁链系着,仿佛在舞池里被眼前人拽着领带跳舞。此时少年低头把玩着项圈钥匙,细白的指尖从他眼前晃过。他不由得呼吸粗重了几分,抬眸看向他“算了吧。”
谈郁完成系统任务,坐到床上打量片刻,因为对方太过配合而觉得无聊。
“时间到。”他将链子丢回桌上,无趣道,“你可以走了。”
戈桓寒却问“你不给我奖励吗”
谈郁闻言抬起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