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军区演习,按道理来说苏瑾自然是不可能参与的。
但她作为紧跟改革开放以来,抓住机会最先占得先机富起来的企业家之一,在一些领域也或多或少和部队有过一些合作。
这么多年苏瑾一直兢兢业业努力发展经济个方面经济建设从而带动多领域发展,但作为部队军属,苏瑾从没有越过界,也知道高压线在哪。所以当她找到孟副司令的时候,孟副司令很是诧异。
因为一些合作项目,苏瑾在接触过的部队领导中,对孟副司令印象很深,因为他是一位惜才,且能站在高位纵览全局的人。对军队多年的无私奉献和对新兴科技运用到军队建设一直秉承着高度重视的态度。
作为部队的高层领导,他绝对是拥有慧眼的伯乐。最看不得的就是保守稳固,不知居安思危的不作为。能坐到他现在的位置自然有自己的行事原则,苏瑾自然不能用私利让他做出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情。所以苏瑾只是去和他打了一个赌,一个让他抗拒不了的赌约。
苏瑾将顾一野和高粱的资料模糊了能辨识他们身份的东西,只留下他的这些年的作为和观点。仅仅这些放到孟副司令面前,足以吸引他的目光,毕竟他惜才是出了名的,他绝不会任由有真材实料的好苗子在他手里溜走。
所以苏瑾只是和他约定,如果这次湛蓝行动不会按照演习导演部的预案来进行,她恳请他破例带自己去导演部,作为交换,会让他看到被泥沙遮掩住的金子。
两天后,苏瑾果然接到了孟副司令的电话。
路上苏瑾跟着孟副司令听到了这四十八小时的对抗详细记录。因为训练的不全面,双方在各个方面都暴露出了一定的问题,可这并不妨碍这场对抗的精彩,连她听过了这些你来我往的战斗,都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
第三天傍晚,红方强行登岛,双方在岛上厮杀了四个小时,夜里蓝方组织反击成功,红方暂时撤离战斗,但因为蓝方将两艘打废的补给舰炸沉在码头前的水域下,导致红方的冲锋艇无法靠近有效的登陆地点,只能在远滩涂下水泅渡,一百多米的上岸距离,完全暴露在蓝方狙击手的枪口下损失较为惨重。
蓝军的特种兵,他们在近海先以蛙人破袭红军的舰艇链,在滩涂组织火力消灭红军的有生力量,同时在岛上设置障碍,阻止红军往前推进。一旦红军上岛,他们就转入地下工事,等到夜晚,再以特战小组的形式对红军进行奇袭,抓住了红军再夜战中吃亏的这个点,逼红军撤下岛,等天亮再从新发起进攻。
“这是猎豹遇到鬣狗了。”孟副司令总结的很到位,两个人都清楚自己的优势和劣势。
又是一夜
“报红军指挥所上报,他们一小时前组织了夜间攻击,现在已经攻上滩涂了。”顾一野又在出了险招。
“这就对了嘛,剑走偏锋,险中求胜,在对手最不防范的时间地点下手,说不定就解决战斗了。”孟副司令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双方整整打了大半夜,红方使用了逐点击破战术,对蓝方的每一个火力点都进行了清剿,蓝方伤亡情况非常严重,已经不足一个半连的兵力。红方已经在滩涂建立了支撑阵地,并不准备退回海上,已经开始为最后一击做准备了。
但这个时刻顾一野却没在岛上,而是回到的舰艇上,准备给自己的老战友上最后一课。
顾一野的腹黑做戏,演了牛满仓,让他毫无防备的交代了地下工事的出入口。
“红军申请最后一波次火力打击,一小时以后,攻击开始,指挥员率全部兵力上岛。”
听到夏林的这波汇报,会议室的气氛有些凝固,孟副司令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异常。疑惑着开口“怎么你们好像不太愿意看到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