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谈”
恢复了正常状态的冕爷,看向电梯里男人的目光中,带着不明显的急切和焦虑。
他的小野猫丢了。
是他错了
宁白舒看出来时冕知是很认真的想跟他谈谈,他也不再坚持离开,歪了歪头,走出了电梯。
他们三个人直接去了一楼的会客厅。
把人送到会客厅后,钟锐就出了会客厅,守在了门外。
时冕知和宁白舒两人坐定,冕爷率先开了口。
“你刚刚说的,她哭着一个人离开是什么意思”
听完时冕知问的问题,宁白舒不由得脸上带着讥讽和嘲弄的表情,斜着眼瞥了他一下,慢悠悠的说道,“现在知道急了你让她一个人离开的时候,怎么不着急呢”
“宁白舒”被宁白舒的话气到,时冕知再一次失态,忍不住厉声喊了一句。
喊完他皱着眉瞪着宁白舒,继续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见过她她人去哪里了”
“声音大不代表有理时冕知,现在是你在求我告诉你,请你搞清楚状况,摆正你的态度”
完全不惧时冕知浑身散发的威压,宁白舒板了脸,严肃的对时冕知说。
“再说了,我见过她又如何我要是知道她人在哪儿,我踏马还闲得淡疼跑这里来找你”
脾气再次上头的宁白舒,看着时冕知那张招人恨的脸,语气暴躁地也跟着吼了起来。
吼完,宁白舒顿时有点泄气。
到现在也没找到温之瑜,他头一次心里有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从小打大,他宁白舒没被什么事难倒过。
今天这事,真的是头一次
“钟锐,让人快去查温之瑜的行踪”
看到宁白舒那倔强傲然的头垂着,神色有点落寞无助,时冕知顾不上那么多,对着门口的钟锐喊了一声。
刚才出来在门口守着的钟锐,一听他家爷的话,立马应了声,拿着电话就去通知人了。
听到钟锐离开的脚步声,时冕知转身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宁白舒,声音低沉地说了一句,“我会找到她的。”
只是他的语气实在太过平静,让人分不清那里面到底有没有包含着别的情绪。
“随你。”
似乎是被时冕知的话触动,沮丧了片刻的宁白舒再次打起精神,冷冷的回了两个字。
想到晚一分钟找到温之瑜,她就说不定会遇到什么危险的宁白舒,“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起身,一言不发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他的脚步顿住了,头也不回的又留了一句狠话,“如果阿瑜没事,一切都还好说。如果阿瑜发生了任何事情,我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你的”
留在会客厅的冕爷,看着宁白舒急匆匆离开的背影,他晦暗的眸子里带着浓厚的懊恼和后悔。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当务之急是先找到温之瑜再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