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啊他苦寻穆神医多年未果,还是容佩仪带他来到这里的
而容佩仪她只是凑巧身娇体弱发热了,他就让穆神医给她看诊了。
这会儿被穆神医一说就成了他是特意带着容佩仪来看病的一样。
别以为他没听出来,穆神医很明显是认定他和容佩仪是一对儿,不然这指责的话咋能张口就来
这话里话外不都是说他崔勋苛待她了
关键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啊他又如何能左右她的情志
乱了,当真是乱了
其实他最在意的还是那句“不是长寿之相”
看着容佩仪的面容他怎么都无法将她和短命联系在一起。
可是隐约又觉得这话不是空穴来风,从她的反常举动来看的确不是无迹可寻的。
她这般抗拒入宫,不惜和他搅合在一起,他原以为她只是行事大胆张扬,现在却好似能理解她一般。
崔勋神情复杂的向穆神医求教
“她的情况当真这般不好吗”
“现在还看不太出来,也许三年五载的就会明显表现出来。”
崔勋不太能接受这个说法,什么意思
三年五载是说她只有三年五载的寿命了吗
“可我看她与常人无异,也没有受过搓磨,更没有中毒的迹象,何至于此呢”
“这个我也觉得蹊跷,若不是先天从娘胎里带来的弱症,那这便和她自身有关了。”
穆神医看到崔勋神情凝重意识到自己说的可能有些严重,只怕是误导了他。
唉虽然有夸大的成分,可这女子身体底子薄是不争的事实。
“其实也没到那地步,好在发现的早,日后好好调养过来问题不大,你也无需太过介怀。”
崔勋没再说什么,他知道这话不过是宽慰罢了。
他就是一时接受不了,容佩仪她
她怎么可能是这么个命数呢
这个问题崔勋和穆神医探讨了许久,大致有个底之后他才将自己的情况说给穆神医听。
“把手给我”
崔勋照做。
穆神医此刻的表情丰富,比给容佩仪把脉的事情多上了几分心。
不是他厚此薄彼,而是两者的情况一对比,崔勋的情况明显更严重啊
“你说你这情况多长时间了十五年那你可真是命硬啊”
崔勋垂眸不语,可不是命硬吗不然他哪里还能坐在这里让穆神医看诊
崔勋有很严重的头疾,几乎每月都会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性情大变,极易伤人
可他隐藏的很好,就连他的母亲都不知晓他饱受折磨十余年
知道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多一个人痛苦罢了
若是让人知晓他有这样的顽疾,只怕镇国公世子的位置他是留不住的
这些年早已将他心性磨砺的非常人可比。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容佩仪口中听见穆神医三个字的时候失控的原因,他极少失控,偏偏容佩仪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