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我穿着粗气,如果不是不死川玄弥在背后撑着我,我现在应该连站着都费劲,本来就是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也没有进足够的食、甚至没有晒足够的阳光的情况,这样爆发性的力量,几乎耗尽了我的体力。
“啊好可怜啊,花桑。明明只有自己的话,根本不用受这样的苦楚。”童磨手持扇子点在自己的下巴上,那刻着上弦二的瞳孔专注在我的身上,伴随着近乎怜爱的语气,他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好可怜,实在是太可怜了,让我来帮脱离苦海,和我一起回到无限城吧,回到无惨大人的身边。你本来就是为了我们而存在的生物吧。”
灶门炭治郎一脚踏来,挡在了我和童磨的视线中间,虽然没有日轮刀,但是他燃烧起来的斑纹横在头顶,坚定的意志让他一步也不会后退。
锻刀人则坐在地上,仿佛刚从刚才那种死亡的恐惧中回复过来。
我从裙下抽出带血的信件,扔到锻刀人怀里,“添上上弦二四的名字,传讯,不要到本部,要到最近的演武场。”
这里的战场,绝对不是这个锻刀人能够承受的,赶紧走,越远越好。
童磨不会理他,他不会让视线离开我懂身上。
锻刀村的鎹鸦应该对几个关键的固定地点仍旧都有记录。
至少在演武场移动之前,鎹鸦应该知道位置。
刚才的鎹鸦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能先抱着没有增援的心态来打这一仗了
我反手从不死川玄弥的腰间抽出日轮刀,这个没能变色的日轮刀很难发挥出其原本的力量,而玄弥本身也并不擅长用刀。
我需要让他们,最大限度的发挥他们有限的实力。
不是抱着杀死童磨的心态,而是只能抱着将他留下来的心态。
附近受到了狛治先生的术式攻击,已经没有了掩体,一旦能够太阳升起,不论是童磨还是半天狗都必死无疑。
只是,这才刚刚入夜。
那就只能
“您在做什么,青先生”灶门炭治郎看着我右手将和刀柄最近的刀锋握在手中,锋利的刀刃瞬间划开了我的皮肤,鲜血顺着刀刃的方向流了下来。
我不顾灶门炭治郎的声音,左边用力,将刀再一次抽了出来,淋漓的鲜血中颜色非常淡。
在力量被释放出去之后,我身体当中的血液就会被刺激,浓度和精度都会变高。青色彼岸花的花汁在成分中就会超过我现在人类的身体。
泛光的血液没有从刀尖处滴下去,反而是萦绕在了刀身之上,刺出了彼岸花一样的纹路。
这样的刀对鬼的伤害自然不言而喻,我将其丢给了灶门炭治郎。
“战斗,不需要顾忌我,准备战斗”
他这样的剑士,没有了刀也就等于没有了战斗力。
而因为过度缺乏营养的我已经无法自行愈合的手则是抵到了玄弥的嘴边。
他看着我的手还愣了一个瞬间,血液被蹭到了他的嘴皮上,我皱眉,厉声道“快”
如果他特殊的消化系统能够消化掉鬼的血肉能力,那么与之相对的,青色彼岸花的血肉对他,也同样起效才对
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他根本碰不到半天狗和童磨的血肉,也就不可能使用他的能力。
而且,他的身体想要直接承受上弦的能力根本不可能。
会死。
我一手掐着他的脸,强行打开玄弥的牙,把带着我血液和碎肉的伤口塞进了他的嘴里,抵着他的舌根。
“狛治被砍断的身体就在你身后,融合了我的力量,你的身体才能承受得住。活下去,活下去才能救下我。”
否则的话,即使他强行融合了上弦的力量,在力量消退的时候,也会无可避免的带走他的生命。
我感觉到玄弥颤动的牙齿卡在我的伤口之中。
和鬼一样去使用人血人肉,这是鬼杀队的成员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事实。
我眼睛中青光一闪,柔软的发丝飘在脑后。
看仔细了,我可不算人类